“我們也找到了顧林雲副總,他被陸少關起來了,我們威逼下他說出了實情,當年,他受老爺子指使找到了瀕臨生產的夫人,他當時並不知情夫人生了三胞胎,就抱走了最先生下的小少爺,交給了許知音”,秘書緩緩說道。
顧景舟簡直像聽到了笑話,眼神哀落。
他頹然的開口,“也就是說許知音設計讓棠晚誤會我與她有私,找車撞了她後扔進大橋下,而我的父親明知棠晚還活著,且生了孩子,竟然讓顧林雲把孩子帶走給了許知音,也不想告訴我棠晚還活著?”
顧景舟被這一樁樁擺在眼前的事實,打擊的頹然失態。
“是,夫人之後機緣巧合被帶出國,後來在國外五年已經有了許多作為”,秘書看顧總臉上痛苦的表情,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安慰。
“你出去吧,搞垮許家,我不想再見到那兩個女人”......
“是”。
對於顧景舟的突然消失,鹿溪倒是沒多少感覺,她反而自在。
下午,鹿溪看葉川睡著了,拿起葉川的體檢數據想再看看,可她看到一個數據的時候,驀然震驚的猛地抬頭,瞳孔驟然收縮,她咬著自己的拳頭,悄聲的走出病房。
再看自己手裡的化驗單,她幾乎以為自己看錯了。
可是她一連看了三天,數據是不可能騙人的,葉川腿根本沒有不能行,而是一直被人打著低量麻醉,才會失去知覺。
能有這般手段,且能悄無聲息做到這個地步的隻可能是陸啟航。
一個人執念到底有多深,才能乾出這樣的事,鹿溪後背一陣冷汗。
這時,葉俞白打來電話。
當聽完葉俞白的這一通電話,鹿溪手不自覺的顫抖,眼淚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流下來的。
她這輩子都沒想過再見到她外婆。
葉俞白帶鹿溪去看外婆,外婆如今已經徹底糊塗,什麼都認不得了,可對鹿溪來說,這是她在世上的親人,活著總是好的。
出了療養院,鹿溪嘴唇發白,涼風裡,她雙手插在口袋裡,還是問出了那句話,“顧景舟是不是知道了?”
“一夜之間許家倒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你爹,聽說要收監,許知音和她母親也抓進了監獄,聽說顧景舟的律師團隊是平城最頂尖的,想來這輩子怕是難再出來。
我來說句公道話,當年的事,他從頭到尾都不知情,外婆也是悄悄命人轉移到了這裡,他對你一直是真心,那些壞事都是許知音和她那個母親做下的,你呀,也彆那麼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