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拂顏坐在床邊,看著熟睡的南拂,麵色平靜。眼前的這個青年是她這麼多年的竹馬,她也曾對他動過心,隻是,南拂親手了解了這段情緣,所以兩人也都心照不宣地做著朋友,自然是那個青梅竹馬,經常拌嘴。
所以路拂顏聽說南拂出事兒的時候才會那麼緊張,認識了十多年的人了,知根知底兒的,怎麼說也有些親情算在裡邊兒。
再者,她路拂顏罩著的人什麼時候被欺負過?!這不是打她的臉嗎?
雖說那滬尹也沒好到哪兒去,畢竟南拂也是個狠人兒,年少時打架,班裡沒人想跟南拂碰上,他啊,最喜歡挑人打著最疼的地方揍,路拂顏親眼見過一次。
那次是路拂顏被幾個男生給欺負了,臉上掛了彩,但是卻是半點兒不服輸,跟三個男生對立站著,氣勢上一點兒都不輸這幾個人。
南拂就是這時候趕來的,手裡拿著棍子,一下子就從背後敲了一個悶棍,敲在背上。霎時間,他跑過去與路拂顏站在一起,兩人愣是把三個人給打跑了。
所以,兩人的情誼自然是堅不可摧的。
南拂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鐘了,路拂顏已經趴在床邊睡著了。南拂慢慢地起身,將枕頭豎了過來,靠在上麵,就這麼看著路拂顏。
他轉頭,看了看已經關了的窗戶,窗戶似乎有風吹過,花瓣掉了好些。
他微微低了低頭,隨後,湊近路拂顏,在她的頭頂上落下一個吻,“狗女人,要幸福。”
翌日,路拂顏醒過來的時候全身酸痛,隻覺得肩膀一陣疼,“哎我的媽呀,我的天…”
南拂靠在床上,滿臉淡定地看著路拂顏,“就你睡這麼死的,連姿勢都沒辦法醒來換一個的,第二天這樣倒是很正常了。”
彆的不說,確實,路拂顏屬於是睡得很死的那種,並且,有一次南拂和路拂顏因為酒店沒房了,睡了一間房,南拂徹底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做佛山無影腳。
他一晚上被路拂顏踢了不知多少次,有一次還差點被踢下去了。從那之後,他發誓再也不要跟路拂顏睡一張床。
第二天路拂顏醒來的時候,說昨兒個睡得可舒服了,然後看著南拂的黑眼圈,滿臉疑惑地道:“你昨晚瞞著我打電動去了?”
南拂:“……你猜。”
路拂顏瞪了她一眼,隨後站起來活動活動身體,南拂在旁邊一邊喝著剛點的粥,一邊看著路拂顏老年運動,“您老慢點兒,彆閃著你那老腰了。”
“我呸!你才老!”路拂顏翻了個白眼,之後繼續在空曠的地方做伸展運動,好一會兒之後才喘著氣兒坐了回去,“你可彆說,這還真有點兒累…”
南拂淡定地看著路拂顏,“……剛才誰說自己不老…”
路拂顏:“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