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兩趟的人都很多啊,啊…我的臉都快丟完了!”
她抱怨著自己怎麼會那麼蠢,可是看在任生的眼裡又是另一番情景。
到辦公室任生才將路拂顏放到沙發上,拿出剛才買的藥和棉花簽,給路拂顏的傷口上藥。路拂顏的臉通紅,好像紫外線過敏了似的。
他將棉花簽撕開,沾了一點碘伏,“彆動。”
路拂顏乖乖的坐在那裡不懂,咽了一口口水。就這傷口,上碘伏肯定疼死了,之前路拂顏受傷的時候全都是被南拂壓著擦碘伏上酒精的,每次都是南拂親力親為的,沒落下一次。
路拂顏傷著哪兒的時候就喜歡遮著哪兒,否則讓南拂看見了,直接碘伏酒精伺候,沒得商量。
為此,路拂顏還特地在大熱天穿了長褲。
當路拂顏走進南拂的辦公室的時候,南拂抬頭看了路拂顏一眼,之後立刻就起身去拿棉花簽和酒精了。
每次路拂顏都沒法兒攔住,隻能感受酒精在傷口上消毒的疼痛,疼得五官都皺在了一起,連連求南拂饒了她。
還好的是,之前在國外的時候路拂顏都沒怎麼受過傷,否則南拂不在,她肯定不會自己上酒精,畢竟這種“虐待”自己的事兒她是真乾不來…
總而言之,下不了手。
但是回國之後就不一樣了,有南拂在,那眼睛尖得,那感覺準得,路拂顏都感覺南拂的眼睛是不是裝了透視係統。
等等,這好像有點少兒不宜??
路拂顏看著任生慢慢伸向她的傷口的手,更是緊張了起來。她完全可以想象碘伏碰到傷口時候的疼痛,簡直是…
不要太疼…
似乎是看出了路拂顏怕疼的樣子,任生一邊給她吹,一邊幫她消毒,簡直不要太暖心好嗎?
有了任生吹的功效,雖然還是很疼,但是勉強可以接受一些了。擦藥的時候路拂顏的五官都快擰在一起了,眼眶裡就好像有淚水在打轉似的,好像下一秒就會掉下來了一般。
看著任生埋著頭,一邊給她吹傷口,一邊又用酒精消了一次毒,路拂顏咬著牙齒,手抓著沙發才忍住沒有嚎出聲兒。
要是換做以前,南拂那沾了酒精的棉花簽都還沒挨著路拂顏的傷口呢,她就已經開始鬼哭狼嚎了。
“我還沒挨著呢,你嚎什麼?”南拂成功被路拂顏給逗笑了。看到路拂顏看著自己,“早說嘛…”
下一秒他直接一個眼疾手快就把棉花簽給路拂顏摁到了傷口上,霎時間,房間裡充滿了路拂顏鬼哭狼嚎的聲音。
“南拂你簡直不是人!哇啊…”
“你你你!你襲擊我,我要去告你…”
在各種恐嚇和威脅之下,南拂早已經屏蔽了,專心致誌地給路拂顏上藥去了,才不管路拂顏怎麼說呢,上藥更重要。
雖然他很怕路拂顏一腳給他踢過來,所以特地穿了一件厚的背心過來的,誰知這次路拂顏竟然沒有踢他,他才鬆了一口氣,脫下了裡邊兒的背心。
被路拂顏看到之後,路拂顏直接目瞪狗呆,“不是吧阿sir,有這麼嚇人嗎我?”她滿臉的驚訝。
南拂輕咳了一聲,“我不想再去麻煩李醫生了。”
路拂顏:“……”行…
所以,任生給路拂顏擦藥的時候,她一點兒聲兒都沒有,要是南拂在場,估計得當場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