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給他填上那一百多萬的窟窿時,阮星晚就說過,以後他再去賭,要死要活都不關她的事,也彆來找她。
可阮均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改性了,這些年變著法子的找她要錢,不是說自己摔斷了一條腿要動手術,就是說弟弟和人打架,不私了就要鬨到學校去。
他知道阮星晚就算不管他,也絕對不會不管她弟弟。
一開始阮星晚和弟弟都被他騙過兩次,到了後麵,對他那些招數見怪不怪,麻木不仁了。
阮均還在打過來,她嫌煩,乾脆把手機靜音丟在桌上,出去倒水喝。
結果出了臥室,就見裴杉杉窩在沙發裡,整個人懨懨的,臉色有些白。
阮星晚連忙過去:“杉杉,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裴杉杉搖了搖頭,聲音沒什麼力氣:“姨媽來了,緩緩就好了。”
阮星晚給她倒了一杯熱水:“你這樣不行,我下樓去給你買點紅糖水、暖宮貼,你還有什麼想吃的嗎。”
聞言,裴杉杉重新恢複了活力,激情點餐後,才又倒在沙發裡:“星星,你最好了,那個狗男人不愛你真是他瞎了眼。”
阮星晚笑了笑,起身道:“看你的電視吧。”
到了樓下,阮星晚去藥店買完東西,又往旁邊的超市走。
買完裴杉杉要的東西後,她看著眼前的幾排衛生巾,突然想起她差不多快兩個月沒來了。
自從三年前流產過後,她的經期一直不規律,經常兩三個月才來。
不過應該也快了吧。
為了以防萬一,阮星晚又多拿了幾包。
回到家後,阮星晚把買來的東西放進冰箱裡,又給倒在沙發上半死不活的裴杉杉倒了一杯紅糖水端過去。
裴杉杉接過杯子,眉頭都在興奮的跳動,拿著手機朝她晃了晃:“你猜剛剛誰加我了?”
“怪盜基德,還是蠟筆小新?”
“我說正經的呢。”裴杉杉把手機放在阮星晚麵前,上麵隻有兩行字,直接又明了。
【我是季淮見。】
【你有星晚的消息嗎?】
阮星晚看著這兩條消息,愣了好久。
季淮見,她的初戀,也是她的前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