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看向他,說是周辭深被阮忱打了,倒不如說是阮忱想打周辭深未遂,被他保鏢揍了一頓。
阮忱那滿臉的傷,是周辭深的好幾倍。
阮星晚輕聲道:“小忱,我們走吧。”
離開之前,阮忱去了更衣室收拾自己的東西,又去找經理。
聽到他說要辭職,經理雖然有些意外,但又覺得在情理之中,很快就給辦了下來。
出了暮色,阮星晚和裴杉杉等在門口。
阮忱走過去,低著頭認錯:“對不起。”
阮星晚笑了笑:“你跟我道歉做什麼,這件事又不是你的錯。”
“你和他離婚不是因為他出軌了嗎。”
“怎麼說呢……也不全是,不過他剛才跟我解釋了,他和舒思微不是那種關係。”
阮忱皺眉,不可思議的開口:“他說你就信了?”
阮星晚道:“我信不信都不重要,反正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這時候,裴杉杉適時出來活躍氣氛:“好了好了,不提那些討厭的人了,小忱,我聽說你考了全省第一,還沒來得及給你慶祝呢。擇日不如撞日,咱們今天就去啊,你選地方,杉杉姐做東!”
阮忱悶聲:“不用了,我回去還得找工作。”
離開學隻有一個多月了,暮色這裡的工作沒了,他得重新找一個。
裴杉杉剛想說找什麼工作啊,他要多少錢她直接給他就是了,阮星晚卻不著痕跡的碰了碰她的胳膊,裴杉杉嘴裡的話立即變成了:“也行也行,那就下次吧。”
她差點忘了阮忱從小就要強,彆說是她給他錢了,就連阮星晚的他一分也不會要。
阮星晚囑咐道:“你回家記得處理下傷口,不要感染了。”
裴杉杉又道:“走吧,上車,我們送你回家。”
“我不住家裡,阮均回去了。”
阮星晚怔了下才問:“那些人沒追著他要債了?”
上回阮均來要錢,還鬨到了周氏集團,分明是欠多了債,狗急跳牆了。
“沒有,他好像把債還了。”
“他哪來的錢。”
“不知道,看他最近還挺開心的,應該身上錢不少。”阮忱背上包,“我走了,你們回去吧。”
說完,他朝著和她們相反的方向離開。
裴杉杉看著他的背影感慨道:“這孩子,脾氣越來越犟了,簡直跟你一模一樣。”
阮星晚笑:“走吧。”
勞斯萊斯內。
林南看了看街對麵的身影,視線又放在副駕駛上包裝精美的禮盒上,小聲問道:“周總,這些東西,要現在拿給太太嗎?”
那是周總特地從比利時給太太帶回來的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