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的跺腳的時候,一轉頭卻見舒思微從周氏的大門出來。
阮星晚目光怔了怔,跟著舒思微的身形移動,知道她上了車,才收回視線。
良久後,她突然自嘲的笑了笑,難怪狗男人每天晚上都這麼忙呢,原來是忙著約會。
阮星晚揉了揉被凍得通紅的鼻子,把保溫盒放在了旁邊的垃圾桶上。
走了兩步,她又折了回來提上保溫盒。
不管怎麼樣,食物是無辜的。
吃屎吧狗男人。
回去之後,阮星晚坐在餐桌前,賭氣似得把今晚做的東西全部吃完,才上樓睡覺。
躺在床上,她不由得又有些懊惱。
阮星晚你怎麼就能這麼蠢呢,明知道周辭深那個狗男人討厭你討厭的要死,為什麼還總是會被一些表麵的假象所蒙蔽?
他所做的一切都隻是因為她肚子裡的孩子而已。
即便他讓她搬回來住,也並不妨礙他在外麵風花雪月。
阮星晚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躺到三點左右的時候,她還是覺得肚子撐,隻能起身活動活動。
可阮星晚沒想到的是,她剛打開臥室門準備下樓,手腕突然被人扼住,下一秒,帶著酒味的薄唇印上,唇舌滾燙。
阮星晚剛想掙紮,周辭深就已經擒住她的雙手舉到頭頂,將她牢牢控製在懷裡。
與此同時,阮星晚感覺下唇被咬破,她疼得皺眉。
頃刻間,血腥味在嘴裡蔓延開來。
阮星晚的極度不配合,讓周辭深失了一半的興趣,他往後退了一點,長指捏著她的下巴,削薄的唇微動,吐出話像是裹了冰渣子一樣冷:“上我床的時候沒見你反應這麼大。”
阮星晚又惱又怒,漲紅了臉:“我也沒想到周總居然有這種大半夜等在彆人門口……的癖好!”
“你也知道我等了你大半夜?”
阮星晚覺得他是惡人先告狀,她大晚上不睡覺做了宵夜頂著寒風給他送過去,而他卻是在公司和舒思微恩恩愛愛,纏纏綿綿,他還有理了?哪裡來的臉質問她?
阮星晚想也不想的道:“周總等我做什麼,等著跟我炫耀舒思微喜歡你喜歡的死心塌地嗎。”
周辭深頓了頓才道:“你看到她了?”
“我又沒瞎,怎麼就看不到了。”阮星晚深深吸了一口氣,“麻煩周總給我們彼此一點尊重好嗎,才跟舒思微約完會回來,就來對我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你難道就不會覺得惡心嗎。”
周辭深淡淡問:“你吃醋了?”
“我吃……”你媽個頭!
出於對生命的尊重,阮星晚到底還是沒有把最後幾個字說出來。
見她不說話,周辭深又道:“那你介意她做什麼。”
阮星晚咬了咬牙:“我不是介意她,而是周總這種行為很可恥,讓我覺得……”
周辭深不想聽她說那麼多,隻是道:“你是介意她的存在,還是介意我見了她之後,回來找你?”
“這兩者有什麼區彆嗎。”
“怎麼沒區彆了。”周辭深沉寂的黑眸凝著她,隔了幾秒才問,“阮星晚,你喜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