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意思。”
“孩子這個東西,向來就是順其自然。你越是期待,可能越不會來,相反,你要是沒抱什麼希望,往往會出其不意,說不定哪天就有了。”
阮星晚無語:“有你這麼形容的嗎。”
周辭深挑眉:“我說的不對嗎。”
“對對對,你說的都對。”阮星晚動了動,想從他懷裡出來,“困死了,我要睡覺了。”
周辭深握住她的手腕:“既然你覺得我說的對,那不該付出行動?”
阮星晚都懶得揭穿他了。
狗男人鋪墊了這麼多,就是為了這個吧。
“你今晚都已經兩次了,我……”
阮星晚話音未落,便被男人堵住了唇舌。
等到最後一次結束後,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阮星晚累的直接閉上了眼睛,睡的要多熟就有多熟。
周辭深給她蓋好被子,拿著手機出了臥室。
他點了一支煙,撥了陳北的號碼:“怎麼樣了。”
“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周辭深冷嗤了聲:“那就彆管他了,盯著周家那邊,既然他消失了,老頭子肯定會有所警覺,可能會把人轉移,隻有他們有動靜立即告訴我。”
“是。”頓了頓,陳北又道,“對了周總,那個女主播有消息了。她朋友說,她在離開南城前,經常和一個男人見麵,我查了他們去過的一家咖啡廳的監控。這個男人叫蘇木,江州人,三個月前來的南城,做的是煙酒生意,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他的身份信息,也是假的,我查了他的行蹤,他也是到了江州後,便失去了消息,估計他是江州人的身份不假。”
周辭深黑眸微眯,緩緩開口:“現在所有的矛頭都指向江州,這倒有意思了。”
陳北道:“江州那邊,自從江家老爺子病逝後,便一直都是江家繼承人,江上寒在負責。他們沒有理由,也沒有任何動機,花這麼大的功夫,來南城攪這一趟渾水。”
“不管這件事和他們有沒有關係,既然現在有人想讓我去江州,那就找個機會一探究竟。”
“周總,我聽說,江上寒那人挺狠的,並且他也一直沒有在人前露過麵,你要是貿然前去的話,會不會……”
周辭深撣了撣煙灰:“不著急,等先把這邊的事處理完之後,再去。”
陳北明白他的意思:“那我現在先安排人過去。”
周辭深淡淡嗯了聲:“不要被任何人發現。”
掛了電話,周辭深看著外麵的景色,冷峻的五官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這些年來,除了拔除周家安插在他身邊的勢力外,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公司經營和開拓海外市場。
江州距離南城相隔甚遠,再加上江家一支獨大,那塊地界,他確實是從來沒有踏足。
對於江上寒這個人,也隻是略有耳聞而已。
碾滅手裡的煙頭,周辭深剛要回臥室,又想起阮星晚不喜歡他身上的煙味,便去了浴室,又洗了個澡。
周辭深剛躺在床上,阮星晚儘管是在熟睡,但也習慣性的鑽到了他懷裡。
見狀,周辭深唇角勾了勾,伸手摟住她。
有時候,這種習慣也是一件好事。
至少能證明,她是離不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