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陳衛遠不是不想補償,但是秦然堅決跟他劃清界限,除了離婚時判的陳衛遠必須支付的撫養費,她從不接受陳衛遠的任何恩惠。
秦洛知道,自己媽媽看著柔弱,實則骨子裡非常要強,但她還是說了,“媽,今天,我遇到陳夏煙了。”
秦然的的表情沒什麼變化,給秦洛夾了一塊肉:“恩,吃飯。”
秦洛不想在跟陳家有任何關係的事情上瞞著媽媽,所以母女倆一直有個約定俗成的習慣,跟陳家有關的事情都跟對方說一聲。
看秦然沒什麼反應,秦洛也就聽話的不提這個話題,她也同樣心不在焉的,想到中午下車時宋之蔚說的那句——“秦洛,看你現在這麼心安理得,看來當年的事情你對我真的沒有半點悔意。”
她溫和的五官莫名的就多了一絲堅毅,宋之蔚,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你讓我怎麼悔?
但秦洛沒想到她會那麼快和顧東庭重逢,那是在某一天下班之後。
她下了公交之後往自己家的小區走,看到前麵有一個身影挺拔的男人站在小區樓下抬頭望。
背影有些熟悉,她猶豫著要不要走過去,那個男人卻先她一步轉過了身,兩個人看到對方之後,皆是一驚。
顧東庭是驚喜,秦洛是驚嚇。
在離她家小區不遠的一家咖啡廳,兩個人麵對麵坐著,秦洛不說話,顧東庭就主動說:“洛洛,這些年你還好嗎?”
秦洛微微點頭,看向顧東庭,他已經從當初那個陽光開朗的大男孩長成一個沉穩的男人了,顧東庭的五官很出眾,眉目疏朗,和宋之蔚是一種全然不同的帥氣。
宋之蔚是一朵高嶺之花,隻可遠觀不可褻瀆的那種,而顧東庭外表陽光性格開朗,當年在學校的時候,跟宋之蔚也是各有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