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宋之蔚的私人別墅卻燈火通明。
宋之蔚一個人站在陽台上抽煙,身上裹著一件深灰色的睡袍。
從裡麵走出來一個人,穿著很具有辨識度的白大褂,向來溫和的臉上居然有幾分薄怒。
宋之蔚看到他,扔下手裡的煙蒂,聽到餘墨說話。
“不管你喜不喜歡她,宋之蔚,你沒必要這樣對待一個女孩子。”
餘墨身為醫生,救死扶傷是他的本能,大半夜的被宋之蔚喊到別墅來,他還以為是宋之蔚自己出了什麼事,結果一來就扔給他一個女孩兒。
剛看到秦洛的時候,他都以為她快要死了。
宋之蔚心裡煩悶,沒心情聽餘墨訓話,不耐的問:“她死了沒?”
餘墨冷笑:“哼,之前精神高度緊張,加上身體疲勞過度,初、夜又被人這麼瘋狂的對待,下、體撕裂,宋之蔚,你放心,她離死不遠了。”
他說這話原本隻是想嚇嚇宋之蔚,但沒想到宋之蔚的反應這麼大,他用一種從未有過的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他,怔怔的說:“你,你說什麼?”
餘墨心裡奇怪,“你怎麼了?”
宋之蔚深邃的眼眸一下滑過很多種情緒,啞著聲音問:“你說她是,第一次?”
餘墨點點頭說了什麼,宋之蔚沉默著走進臥室。
秦洛躺在床上,她已經醒了,但是下麵的疼痛讓她連動都不敢動。
看到宋之蔚走進來時,她眼裡的第一情緒,竟然是害怕,手緊緊捏著被子。
宋之蔚的目光似乎飽經滄桑一般,如果秦洛敢看他的眼睛的話,或許能察覺到他眼裡的愧疚。
他想起餘墨走之前說的話——“她要不是第一次,會被你做到疼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