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親了親她毫無溫度的唇,“折枝還是這般好看,為夫看的順眼。”
隨後,他又俯身,將她抱了起來,放進了充滿寒氣的棺材裡,將他曾經送與她的玉佩,重新係在她的身上。
“這段日子你受苦了,為夫先為你報仇,再隨你去。”
花折枝自然不會回應他,他眸裡有痛色,滾燙的淚掉在她的臉上,卻再沒說過一句話。
他轉身,出去。
走到門口時,謝景晟誰也沒看,隻是囑咐管家道:“沒本王的命令,誰也不準進去,違者——殺無赦!”
管家急急的道:“是,王爺。”
謝景晟離去,院內又恢複了平靜。
他去了書房,遣人查花雨煙到底做過什麼壞事,而他還沒出門,便被聽到消息匆匆趕來的秦晨狠狠揍了一拳。
“謝景晟,你到底對折枝做了什麼!”
謝景晟一時不察,被打個正著,唇邊直流血,他掀眸看去,卻見秦晨氣勢洶洶的,再不複過往溫潤。
他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收緊,“我問你,當年她去找你,所為何事?”
“都這般時日了,你還以為她對不起你?她若是想攀附權貴,你以為你有機會娶她!”秦晨緊緊的揪著他的衣領,“本世子還要問你,她人在哪!”
謝景晟紅了眼,秦晨猛地僵住了,隨即勃然大怒,直掐他的脖頸,“謝、景、晟!”
謝景晟甩開他,秦晨隻是有點武藝傍身,自是與謝景晟這般從戰場上殺敵回來的人比不得,生生的被逼退好幾步。
秦晨氣湧上頭,往府裡闖去,謝景晟沒攔,心尖像是被人狠狠戳成了馬蜂窩一般,疼的他幾乎抬不起腳。
但下一刻,他便看見王府的上空冒氣了弄弄的大煙,謝景晟的心跳驀地停了,瘋一般往裡跑去。
跑到濃煙處,隻見他的臥房,放著寒冰棺材的臥房此時大火彌漫,火舌卷的比人還要高,謝景晟的眸光近乎破碎——
“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