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如願以償了?不錯啊,歸羽,你是怎麼搞定那群老家夥的。”
另一個散仙接話:“是啊,你和她解除契約這麼大的事情,居然到現在都風平浪靜,太不可思議,不像那些老家夥的作風,我總感覺他們有後招,歸羽,你得小心些。”
“沒錯,沒錯,那群老家夥仗著輩分高,目中無人,實在是可惡之至。”
眾人紛紛附和,他們都是墨歸羽登上大位後才被墨歸羽提攜上來的,但是大權落不到他們手上,他們現在還都是屬於散仙的範疇。
跟下界那些打雜的九品芝麻官沒什麼區彆。
所以他們對掌權的那些上神,特彆是花繁落那一派的更是仇視不已,都希望有一天能靠墨歸羽的勢,飛黃騰達,坐上高位。
會暖場的散仙夏泊鬆道:“來來來,不說那麼多,舉杯同慶,我們的好日子就要來臨了。”
看著他們鬨,墨歸羽全程不發一言,神色也是淡淡的。
華芸微笑著應酬,同時也留心著身旁男人的一舉一動。
“阿羽,不陪他們喝一杯嗎?”
他道:“我不喝酒。”
墨歸羽滴酒不沾,那她後麵的計劃要怎麼進行?
華芸給夏泊鬆遞了一個眼神,夏泊鬆會意的點了點頭,滿上一盞梨花白端著酒走到墨歸羽麵前。
“這可是醉仙宮的梨花白,千金難求,你不喝就被那些家夥搶光咯。”
墨歸羽眉頭一挑,梨花白是那個女人最喜歡的酒,她自己爛喝,卻不允許他沾酒。
是啊!他們都解契了,為什麼還要守著她定下的約定?
“好,我喝。”說著,墨歸羽一手奪過酒杯,仰首飲儘。
“不醉不歸!”夏泊鬆大聲喊道。
“不醉不歸!”其他人高聲附和。
就這樣,幾個人喝了一壇又一壇。
不一會兒,地上橫七豎八擺滿了喝空了的酒壇子,墨歸羽已經許久沒沾酒,現在有些不勝酒力,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他扶著額頭,看著明月高懸,知時辰不早,撐著搖搖晃晃的身子站了起來,嘴裡嘟囔著,“今天是十五?我得過去一趟。”
他確實不想見到花繁落那個女人,但是初一,十五不過去落花宮的話,那個女人肯定會嘮叨個不停,會很煩人……
華芸就坐在他身側,就算他說得很小聲,她還是聽到了他的自言自語。
她的臉色一僵,雙手纏上了他的臂彎,整個身子幾乎都貼在了他身上,帶著點醉意說道:“阿羽,你和她已經解契,再也不用在意初一,十五的日子,我們……可以永遠的在一起了。”
墨歸羽怔了一會,隨後勾唇一笑,暢然無比,“對,本尊和她已經沒有關係了,再也不用遵守她那些奇奇怪怪的約定。”
他解契了,終於自由了——
他端起桌前的一杯酒,仰頭喝儘,迷離的眼眸更添幾分妖媚。
這個男人長得很好,樣貌近乎妖孽般出色,勾人,難怪能將花繁落迷得七葷八素,就連一心攀附權勢的華芸,此刻都忍不住動了心。
很快,這個男人就要完完全全屬於她一個人的了。
想著,華芸勾了勾唇角,扶穩了搖搖晃晃的墨歸羽,耳邊低語道:“好了好了,今晚已經喝得夠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好不好?”
她柔聲的哄著,昏昏沉沉的墨歸羽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看著他們攙扶著離開,夏泊鬆和煦陽兩人對視一眼,對著遠去的背影,曖昧的道:“華芸仙子要好好照顧我們的天帝陛下哦!服侍好了,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