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話呢?”蛇主再次湊近,隨後骨絡分明的手指掐住我的下巴,迫使我仰頭看他。
他現在的樣子很養眼,我心裡的恐懼跟著消散幾分,底氣也就來了。
“鬆開我!”我抬手重重一巴掌打在他手背上。
他不為所動,嘴角勾著弧度冷笑:“膽子挺大。不過,我喜歡。”話畢,一條分叉的蛇信子突然伸出,在我臉頰上迅速一舔。
惡寒的感覺凶猛襲來,我脖子縮成一團,我瞬間慫了。
“蛇主大人,我、我錯了!”我臉上的狠勁兒瞬間消失。
正所謂小女子能屈能伸,等著我逮著機會,我非要將那根蛇信給嘎了!
怪物似乎很喜歡我對他的稱呼,臉上的冷意少了很多。
“哦,那你想怎樣道歉?”
我無語,怎麼還蹬鼻子上臉了?
“那什麼,蛇主大人肯定餓了。這樣,我給您弄點食物?”
我迅速從他懷裡逃出,借口要跑出去。
可誰知,我剛跑兩步,細腰突然被人從後麵扣住,下一秒,我的背便貼住了一具冰涼的胸膛。
“我不餓。”他幽幽說道。
說話間,猩紅的蛇信又在我耳邊絲絲的響。
我聽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蛇主大人,您不餓,但是我餓了。那啥,我先弄點吃的。您好好休息,畢竟昨晚您勞累了。”
我掙脫後迅速往門口跑。
可我哪裡跑得過怪物,最後還直接被他扔到了床上。
他逼視著我:“文銀,我的耐性有限!”
說話間,他漆黑的頭顱突然壓下,那張俊臉陰鬱得可怕。
突然,他腦袋一晃,竟然生生變成了一顆黑黝黝的蛇頭。張開血盆大口,那怪物就那麼直直的盯著我,滑/膩的蛇信子在嘴裡一進一出。
我腦袋發暈,差點沒就此昏厥。
“彆想逃,否則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心裡上下把這蛇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麵上卻是哭唧唧的求饒。
“蛇主大人,我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彆跟我一般計較。”
“您看我好歹也是您的飼主,您要是殺了我,誰給你當牛做馬,好好供養你呀?”我使勁渾身解數,像個狗腿子一樣拍馬屁。
可真不是我慫啊。
他現在堪比巨蟒的體型,那滿滿的壓迫感,分分鐘就能送人歸西。
我才十八歲,我可不想死!
但好在,我那點馬屁似乎起了作用。
他身子一晃,竟然又化成了人身。不過這一次,他臉頰蒼白,似乎……有點虛。
“蛇主大人,你沒事吧?”
我試探的問,他掃了我一眼,薄涼的唇輕啟,冷冷扔出三個字:“我餓了。”
餓?剛剛不是還說不餓麼?難道……我猛的捂住胸口,他該不會是……
蛇主掃了我一眼,眼裡帶著幾分鄙夷:“你外婆應該跟你說過飼養我的禁忌吧,現在我需要進食。”
他的話讓我鬆了一口氣。
我找來一根針,正準備放點血給他。不曾想,這尊大神竟黑著臉說:“這個點,我隻吃蠱。”
眼瞅著天都要黑了,我從哪裡給他找蠱?
“蛇主大人,你也知道我剛來這個村子。蠱是個什麼東西,我都還沒摸清。要不,您將就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