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北臣,你打架鬥毆,已經被關了一天一夜了,你的秘書已經替你交了所有的罰款,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警察不由得再次重複了一遍。
柯北臣依然沒聽見般的繼續的躺在那裡。
警察看見這樣的柯北臣,有點懷疑自己之前聽到的那個柯北臣的‘哦’音是不是他的幻境了?
一步就走進了小單間,同時也摁開了電燈的開關。
床上的柯北臣此時的確是醒著的。
他看到了他睜開的眼睛,隻是那眼睛裡全都是鬱色。
一種對這人世間生無可戀的鬱色。
據說,柯北臣是Z國的首富,有錢人還一付生無可戀的樣子,那他這個窮人還要不要活了?
伸手一推柯北臣,“你可以出去了。”
“我知道了。”柯北臣隻得出聲,不喜歡被人碰。
倘若是從前,彆人這樣碰他一下,他身上的衣服也就此就要終結使命的丟掉了。
但是現在,他已經兩天沒有洗澡沒有換過衣服了。
身上全都是酒味,就象是個醉鬼似的,什麼都不在意了。
“我讓你出去,你再不出去,我叫人來抬你出去。”警員也是第一次遇見一個這樣不愛出去的主兒,不由得抬高了嗓門。
柯北臣這才慢吞吞的起身,晃悠悠的踱步走了出去。
他現在在哪都是一樣的。
什麼也不想做,什麼也做不了。
就想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發呆,想琥珀。
他是瘋了。
真的瘋了。
怎麼都沒有辦法把琥珀揮之自己的心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