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最近對你越來越好了對不對?你以為是因為你嗎?是因為他在和我置氣,故意用對你好來刺激我的。”
“任微言,你難道忘了你父親是怎麼被他活活氣死的嗎?就算這樣,你也還願意懷他的孩子?”
“你父親在九泉之下,一定不能瞑目!”
你父親就死在你的麵前。
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可是你現在卻懷了他的孩子。
容星兒惡毒的語言像一支淬毒的箭,任微言全身都僵硬了,後退了一步。
容星兒卻在步步逼近,麵容扭曲的質問:“任微言,你對得起你父親嗎?”
“我……我……”
任微言緊緊的抓住手上那白色的驗孕棒,被容星兒戳到了痛點。
她臉色刷的慘白,但仍然強迫自己打起精神,不認輸的說:“這是我的事,不用你來管。”
容星兒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
“夫人怎麼了?”
這時管家終於從外麵走了進來,看到任微言臉色慘白,連忙過去問。
容星兒也終於斂了剛才囂張的樣子,仍舊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任微言悄悄的將驗孕棒又收回口袋。故作平靜的搖頭,然後慌張的離開了客廳,不再去看容星兒,手上的掐痕清晰可見。
容星兒看著她匆忙逃走的背影,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