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過了多久。
小腹部的疼痛一點一點腐蝕著她,麻木中,她挪了挪快失去知覺的大腿。
沒有衛生巾。
血浸濕了裙子。
她歪著腦袋眸光呆滯的看著窗外。
一周!
還有六天。
靠在門背後,白臻瞌著眼,喃喃低語著,不多時,她便感覺到了困倦,眼皮重的睜不開,思緒也一點一點飄遠了,終於,她陷入了昏迷……
……
木門外,傅時禮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煙。
心底一陣煩悶。
今日,他一係列行為已經超出了常理。他不該,在得知她生病後的第一時間,就讓人查了她的住處,並心急火燎的去看她。
見她並無大礙,他繃緊的情緒才稍稍鬆了。
至於,接下來的事情。
與其說一時興起,不如說,他見不得她墮落的樣子,為了錢,自甘下賤的樣子!更何況,他傅時禮睡過的女人,玩過的身子,就算如今不要了,也輪不到彆的男人去碰。
與其看著她自甘墮落,他寧願親手毀了她!
想至此,男人收回冰冷的眸光。
隨即,轉身,準備離開。
隻是,男人剛走兩步。
耳邊‘咚’地一聲,響起。
他身子微微一怔,蹙眉。
這聲音猶如木樁倒地,又好像有什麼砸到了木門。
沉默許久,終於,男人回到了小木屋。當他開門的一瞬間,白臻靠在木門上的後腦勺,沉沉地落在了地上,發出叫人心顫的悶響聲。
“白臻,你又玩什麼把戲?”剛才還活蹦亂跳的女人,說昏迷,就昏迷,傅時禮是不信的。
隻是,在他說完話後,眸光掃見她沾染了血跡的裙子。
他表情凝滯了……
……
郾城市醫院,十八樓vip病房內。
傅時禮輕輕地將懷中昏迷的女人放在了病床上,隨之,掏出手機撥了個號:“我記得你弟是市醫院的醫生,讓他來十八樓。”
什麼!
梁博川一臉懵逼:“誰生病了?”
“白臻!”傅時禮言簡意賅,說完話後,利落的掐斷了電話。
震驚!
愕然!
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