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劉誌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劉誌的臉色變得蒼白難看,這一下劉誌險些要了他的命,胸口沉悶悶的讓他的嗓子發不出任何聲音。
朱貴這一下使原本爭鬥的雙方都停了下來,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向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貴。
朱貴仿佛沒事人一般,仿佛這一切都和他無關,他隻是一個迷了路的路人。
“哎呦!哎呦!”劉誌在緩了一會終於能發出哭嚎了,他躺在地上感覺渾身上下的骨頭都斷了一樣,這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被人當個球一樣給打飛。
“公子,公子,您沒事吧!”那名剛才被嚇呆的小廝此刻才發現自己主子的窘態,他急忙跑過去攙扶起躺在地上哀嚎的劉誌。
劉誌沒有責怪這個小廝,或許是劇烈的疼痛讓他忘記了這一茬,他被小廝攙扶起來之後,顫抖的用手指著朱貴罵道:“我不管你是誰,竟然敢打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劉誌一邊罵一邊對著那些和老周家打鬥的人喊道:“你們瞅尼瑪呀,還愣著乾啥,趕緊給我弄死他!弄死他!”
劉誌嘴中的帶著血沫,聲嘶力竭的喊著,然而還不等他喊完,馬蹄聲又到,在劉誌驚恐的目光下,他的身體再一次像個球一樣飛了出去。
“籲!”何子期一勒馬韁繩,他看著自己的傑作學著朱貴的表情沉聲對還在天上飛的劉誌說道:“就你嫩的話多,像個娘們似的。”
“撲通!”劉誌在一次落地,兩次被人打飛,此刻劉誌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什麼好地方了,何子期不如朱貴,朱貴打的那一下看似狠辣,實際上已經避開了劉誌的要害,而何子期則不同,他畢竟是個手生的,這一下劉誌的骨頭估計斷了不少。
“噗。”劉誌口中噴出鮮血,糊在他的臉上,這讓他不光看起來很狼狽,其實他是真的很狼狽,他那原本一塵不染的衣服更是沾滿了血跡和灰塵。
此時的劉誌已經有口難言,他顫顫巍巍的想要讓自己起來,但是幾經努力都是徒勞,掙紮了兩下劉誌就不在動彈了。
那些打手見自己的金主被人搞的這麼狼狽,他們不由自主的將二人給圍上了,一名看著像是領頭的人越眾而出,這人一臉凶狠,留著一副絡腮胡,他打量了一下騎馬的朱貴二人,然後沉聲問道:“二位傷了我這金主可還想活著從這裡離開麼?”
朱貴並沒有回答這大漢的話,他臉上依舊帶著笑,然而下一刻他就動了,隻見朱貴縱身從馬背上一躍而下,手中長棍劈頭蓋臉的就砸向了那名說話的大漢。
這大漢是這些打手的頭領自然懂寫武藝,他見朱貴說出手就出手,急忙拿起手中的樸刀往上一架,兩人的兵器碰在一起,朱貴身體下墜手中用力,那大漢隻覺得雙手間猶如千斤重,樸刀被長棍壓著砸在了大漢的肩膀上。
隨著朱貴繼續發力,大漢撲通一聲單膝跪倒在地上,一張臉憋的通紅,但是卻挑不開朱貴手中的長棍。
朱貴一招得手,他嗬嗬嗬一笑,盯著大漢說道:“我活與不活,你說了不算。”
說著朱貴長棍從大漢肩膀上離開,那大漢隻覺肩膀一輕,他剛要起身準備用樸刀剁掉這個一直麵帶微笑的男人,然而還不等他起來,他的胸口就被朱貴的長棍打中,這大漢也是隨了劉誌的後塵。
不過他比劉誌好一些,劉誌那是飛,他因為身體的原因吧,他是在地上滾。
朱貴打了大漢之後,目光陰冷的掃視了一下周圍,他是真正的綠林中人,那梁山泊在這綠林中的地位可是不低,而劉誌請來的這些所謂的亡命徒,說白了真正殺過人的可能就那個大漢一個人,剩下的都是些閒散漢子,打架鬥勇可以,但是要真到了生死相搏啊,他們終究是差了點意思。
而朱貴不同,他是梁山的頭領,雖然他很多時間都負責情報工作,但是要真說起殺人,朱貴可不比那三位頭領殺的少。
朱貴目光冷峻,此時此刻的他像極了一頭擇人而噬的鱷魚,那些圍著的打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這裡最厲害的就是那個被朱貴給打飛的壯漢,此時領頭的都被打敗了,他們這些幫閒的也不知道現在是上還是不上了。
“大哥。”周通撥開人群來到朱貴的身邊,在周通看來,這一次如果沒有朱貴幫忙的話,這一架他多半會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