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美豔婦人說著就往後廚走,武鬆拿起一個包子掰開之後,漫不經心的開口道:“老板娘,不知你這包子是人肉餡的,還是狗肉的?”
那美豔婦人剛走幾步,聽到武鬆的話,她身體一顫,隨著她停下腳步,扭過身來一副笑臉,走回來又回來道:“客官您可真會開玩笑。咱這可是清平世界,朗朗乾坤,哪裡有人肉餡的包子?我家這包子可是祖上傳下來的秘法,用的那都是上好的黃牛肉。”
“是嗎?”武鬆冷冷一笑道:“我行走江湖,多聽人說道這大樹底下十字坡的名頭。聽說客人但凡從這裡經過,胖的被切成包子餡,瘦的直接被扔進河裡,不知是不是這裡?”
那婦人聞言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不過她隱藏的很好,那抹精光一閃而逝,她臉上還是帶笑吟吟的說道:“客官,這是從哪聽得胡話?怕不是你自己瞎編的吧。”
武鬆盯著美豔婦人,隻見他從包子裡捏出一塊肉道:“你看這餡上有幾根毛就像人小便處的毛一樣,你還說不是人肉?”
張岩,蘇寧二人已經吃上了包子,聽武鬆這樣一說,二人不覺得一陣惡心,急忙把入口的包子給吐了出來。
那婦人目光狡黠,她隻是笑著打趣將話題給岔開了,武鬆心中更加疑慮,這酒店絕對是一個黑店,而這婦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武鬆行走江湖多年,十字坡的名頭他自然聽過,而當武鬆知道這裡是十字坡之後,他就已經留了心眼,隻是那婦人說話滴水不漏,武鬆雖然心知肚明,但是也無法挑出毛病。
不過武鬆也不慌,他相信對方如果有所圖,那麼必然會露出馬腳來,所以此刻他也不在肉餡上多做糾纏,就聽他又問道:“娘子,怎麼不見你家男人呢?你一個人看著這麼大的店,豈不是寂寞?”
那婦人聽到武鬆的話,她笑道:“我家男人剛出去還沒回來,怎麼,你這位客官莫非是對奴家有意?”
婦人言語千嬌百媚,蘇寧與張岩二人聽的是心癢難耐。而武鬆不為所動,他臉上故意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繼續道:“你這酒也太淡了些,一點勁兒都沒有,你家可還有彆的酒讓我嘗一嘗?”
“好酒有倒是有,隻是渾了些。”那婦人說著看向武鬆道:“不知客官要還是不要?”
武鬆一聽,立刻拍手道:“要,當然要!聽說但凡好酒烈酒都比較渾濁,越渾越好。快快與我端上來!”
那婦人聞言笑著退到後廚之中,沒多久她就端出一壺酒,武鬆打開酒,酒香撲鼻,然而酒色混濁不堪。
武鬆吸了一口,高興的說道:“嗯,這可真是好酒。聞著就夠勁兒。”
那婦人在一旁嬌羞道:“這位客官您還真是個明白人。正所謂知己難逢,今日奴家就親自給客官你倒酒。”
婦人說著,便親自篩了三碗酒分彆放在三人麵前,篩好了酒,婦人笑道:“客官,請品嘗。”
蘇寧與張岩二人早就忍不住了,那撲鼻的酒香加上一路的饑渴,隨著婦人話音一落,二人立刻端起來大口喝了起來。
武鬆看二人喝了酒,那婦人正盯著他看,武鬆心中冷笑說道:“娘子,你這桌上沒肉了,你先去切些肉吧。”
那婦人不疑有他,轉身入後廚去切肉,而武鬆在婦人走後,立刻把酒潑在桌子底下。
他將酒潑掉,但是口中卻還是發出喝酒的聲音,隨著他咂舌道:“好酒!果然是好酒啊!”
那婦人在後廚聽到武鬆已經喝了酒,她立刻從後廚出來,武鬆看到婦人剛想開口問婦人為何沒有端肉來,不及起身,他身體一晃倒在了桌子上。
蘇寧,張岩二人看武鬆竟然倒了,他兩個剛想嘲笑武鬆酒量不行,話未出口,二人隻見天旋地轉,也都軟倒在地上。
那婦人見三人都暈倒過去,她拍拍拍手冷笑道:“任你奸似鬼,還不是得吃老娘的洗腳水!”
說著,她便扭頭對著後廚叫道:“小二,小三,你們快出來,把他們都給我抬到後麵去!”
隨著她這一喊,後廚中走出兩個大漢來,這兩個大漢人高馬大,但是卻有些憨傻,可能智力有些問題。
二人出來後便去抬三人,兩人先把蘇寧與張岩一人一個給抬到了後廚,等二人回來抬武鬆的時候,他們一個人竟然扛不動,兩個人一起上還是抬不。二人身高體壯,有的是力氣,但是卻怎麼也搬不動武鬆,這讓二人急得有些麵紅耳赤。
那婦人見這兩個人在哪裡磨磨蹭蹭的,以為二人自己偷懶,她不由過來揪住兩人的耳朵罵道:“你兩個傻子,平常吃的比誰都多,怎麼抬個人還抬不動了?”
小二,小三兩個被婦人連揪帶罵也很委屈,其中一個指著趴在桌子上的武鬆委屈的說道:“二娘,他真的好沉!”
那叫二娘的婦人聞言不由喝道:“胡說,這人看起來雖然壯實些,但是能有多重了?你兩個就隻會吃飯喝酒,一到乾活的時候就偷懶!算了,算了,還是老娘親自動手吧!這個賊配軍剛才還敢戲弄老娘!如今著了老娘的道,看老娘怎麼收拾他!”
婦人說著脫掉了外麵的那綠紗薄衫,隻留著一束抹胸,她抬手朝著武鬆輕輕一提,武鬆便整個人被婦人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