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子期快步往前走,他不想節外生枝,畢竟他隻是找人,然而他不想惹麻煩,但是並不代表麻煩不會來找他。
何子期還沒走幾步,他就被幾個人給攔住,攔住他的幾個人是西柳巷有名的混混,這些人不學無術,雖然在柴桑城裡,這幾個人什麼都不是,但是在這西柳巷中欺淩弱小,他們卻是很在行。
這幾個人零頭的是一個瘦子,這個瘦子臉上長了一個瘊子,所以這裡的人都叫他瘊子哥。
“讓開!”何子期語氣平靜,他是梁山泊出來的,什麼樣的強人沒見過,這幾個人,他還真沒往心裡去。
聽著何子期平淡的語氣,那瘊子哥也不讓隻是笑嘻嘻的說道:“讓我們讓開也可以!但是把,你踩了我們的地,你得留下點什麼東西,你說是不是啊。”
何子期明白這些人是把他當成肥羊了,他冷笑道:“這地是大宋的地,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呦呦呦,還大宋的地,你怕不是讀書讀傻了吧!彆廢話,你現在隻有兩條路,要麼你乖乖把包裹給我們,要麼我們自己拿!”
瘊子說到這裡,他一揮手,跟在他身旁的人瞬間把何子期給圍上了,此刻已經有許多人都在看熱鬨,這些人表情冷漠平靜,就像在看一場演出一般漠不關心。
何子期明白這裡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剛才瘊子說他隻有兩條路,其實他還有一條路,那就是打到他們不敢打自己的主意為止。
想到這裡,何子期指了指後背上的包裹,“包裹就在這裡,你們自己有本事就來拿吧!”
瘊子聞言朝身邊的一個人使了個眼色,那人會意伸手就去抓何子期的包裹。
就在那人的手剛要碰到包裹的時候,何子期突然動了,他轉身一拳打在那人的肚子上,那人被何子期這一拳直接打出去兩米開外。
他捂著肚子在地上掙紮著起不來,何子期微微一笑,看向還沒反應過來的瘊子道:“我說的是,有本事,來拿!”
“你!”在這西柳巷敢和瘊子哥這樣說話的人已經死了好幾個了,瘊子哥哪裡受的了這種氣,他一揮手剩下的幾個人一擁而上,而瘊子哥自己的手中也多了一把尖刀。
這些人並不是武者,既沒有武技招式也沒有內力,所以何子期收拾這些人很容易,當何子期一拳打掉瘊子哥手中的刀後,瘊子哥整個人都不好了,他轉身就要跑,然而何子期並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何子期抓住了瘊子哥的脖子,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慣在布滿汙水的地麵上,“這點本事也學人攔路,也不嫌丟人,趕緊給我滾!”
瘊子哥帶著人一瘸一拐的走了,一般像這種情況,瘊子哥會說些狠話撐場麵的,但是瘊子哥明白武者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所以他才如喪家之犬一般帶著人跑了。
大宋帝國有武者,但是朝廷對武者並不感興趣,重文輕武是大宋帝國的國策,所以武者在大宋帝國的地位並不是很高,但是武者們在官方的地位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他們可都是實打實的強者,一個武者拿著武器,收拾五十個普通人其實都綽綽有餘了。
何子期解決了瘊子哥,他繼續往前走,這次沒有人在攔他了,雖然那些人對他的目光還是那麼的不善。
按照門牌的指示,何子期找到了乙字一號,站在門口何子期感慨萬千,看著麵前一圈將近一米高的斑斑駁駁的土牆,何子期上前敲響了那扇十分破舊的木門。
敲門的時候,何子期有些擔心,他擔心木門是否能承受的住自己的敲擊,隨著他敲門,很快院子裡傳來了一陣腳步,沒多久門開了。
開門的是一名女子,年齡大約與何子期相仿,這女子穿著一身素白褙子,兩條馬尾辮甩在身後,她的皮膚有些黑,應該是常年勞作被太陽曬的。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眉宇間透著一股子英氣。
“你找誰?”女子的聲音很好聽,她看著門外的何子期,何子期也看著她,何子期沒想到開門的竟然是一名女子。
這麼多年來,何子期很少與女子解除,他如今接觸的人都是些不喜女色,隻知殺人放火的莽夫。
“我,這,這裡是龐萬春龐大哥的家麼?”何子期變得有些結結巴巴,他將話說完之後,臉還有些發燙。
“你是誰?”女子在何子期說出龐萬春三個字後警覺了起來,她戒備的看著何子期,眉宇間不似尋常女子柔弱。
“我是,我是龐大哥的朋友,我這次來是給龐大哥送東西。”何子期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那女子將信將疑,她上下打量著何子期仿佛從裡到外都要把何子期看透一般,“我大哥的朋友?我怎麼沒聽我大哥說起有你這麼個朋友?”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玉麵飛龍派來的!你們竟然如此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