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兵馬得勝而歸,然而再回山路上,他們遇到了東昌府的兵馬阻擊。這東昌府與東平府挨著,此次東昌府出兵便是為了救援東平府。
然而東平府已經陷落,東昌府的兵馬隻能在路上攔截梁山兵馬。東昌府的兵馬都監名叫張清,他本是彰德府的人,虎騎出身。最擅長的便是用飛石打人,百發百中,人稱沒羽箭。
在張清手下還有兩員副將。一個渾身上下刺滿虎繡,尤其脖子上更是刺著一顆猙獰的虎頭,此人擅長馬上飛槍,東昌府的人都管他叫花項虎龔旺。而另一個則叫中箭虎丁得孫,此人渾身上下皆是疤痕,因此有了這麼個渾號,這個丁得孫擅長馬上飛叉。
這些情報都是董平告訴宋江的,原來這董平與張清私交不錯。二人離的也不遠,又都是年少得誌,彼此也算是英雄惜英雄。
宋江聽了之後,他看著正在陣前耀武揚威的白袍小將,而何子期則告訴宋江這三人也都是魔君轉世。
張清對應天捷星,而龔旺對應的是地捷星,丁得孫則是地速星。得知三人身份之後,宋江便讓郝思文出馬迎敵。
當下郝思文領了將令之後,出馬迎戰張清。這個張清也用槍,二人鬥了幾回合,那張清的槍法便亂了,張清回馬就走,郝思文見了縱馬追趕。
那張清見郝思文追趕自己,他忽然勒住馬,回身一石子打在了郝思文的眼角處。郝思文立刻血流滿臉,打馬跑回本陣。
宋江沒想到竟然傷了郝思文,而董平則皺眉說道:“張清的飛蝗石,防不勝防,不過他本身武藝一般,所以要想勝他,隻需要提防他的飛蝗石就是了。”
郝思文輸了一陣,而梁山陣上不等宋江下令,又有二人步行出陣迎了上去。
宋江一看原來是項充、李袞二人舞動團牌迎了上去。這二人都是大盾,亦擅長暗器。
張清飛蝗石的無法透過二人的盾牌攻擊二人,而二人則舉著團牌,一麵前進,一麵不停的朝著張清扔飛刀,標槍。
張清縱馬左躲右閃,十分靈活。雙方此刻誰也奈何不了誰。就在這個時候,官軍陣上,丁得孫突然縱馬跑到項充,李袞二人的側麵,此刻二人正全神貫注的提防著張清,丁得孫也不近身,遠遠的一飛叉,正戳在項充的大腿上。
李袞見項充負傷,立刻保護著項充退回本陣。梁山人馬連輸兩陣,宋江暗暗佩服之際,梁山陣上金槍手徐寧再次出陣。
徐寧縱馬,仗鉤鐮槍直取張清,而張清見了也不與徐寧正麵交鋒,他遠遠的與徐寧拉開距離,然後手中飛蝗石接二連三的朝著徐寧打去。
徐寧被打的措手不及,一枚石子正打在徐寧的眉心處,這痛的他急忙撥馬回陣。
隨著徐寧敗陣,錦毛虎燕順提刀就衝了上去。不過上去的快,敗的也快,張清用飛蝗石打在燕順的護心鏡上,嚇得燕順急忙往回跑,張清這個人年齡不是很大,所以有時候難免有些不成熟的行為。
此刻他用飛蝗石連敗梁山數將,不由得意洋洋起來。燕順回來後,梁山陣上,韓滔挺手中槊怒道:“豎子,看我來拿你!”
韓滔衝出去,張清一抬手,韓滔以為有暗器,急忙躲閃,然而連續數次之後,張清並沒有用飛蝗石打他,這可給韓滔氣壞了,竟然敢捉弄他,簡直豈有此理,然而就在韓滔準備繼續向前衝的時候,張清又抬手了,而這一次卻是有飛蝗石了。
張清的這一石頭正好打在韓滔的鼻子旁,韓滔刹那間破了相,急忙往回跑。韓滔負傷,惹怒了彭玘,這二人形影不離,此刻他見兄弟傷了,立刻衝上去救護,結果很不幸,他也被張清的飛蝗石打在臉上。
韓,彭二人臉上都是血,狼狽不堪的回到陣上,宋江讓他們去後麵先把傷口處理一下。
張清的飛蝗石很厲害,不同於弓弩的是,他的飛蝗石雖然很準,但是威力一般,隻能擊傷人,但卻並不致命。
一連傷了數將,梁山陣上難得的安靜了下來。眾位頭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佩服這張清的石子厲害無比。
張清見梁山陣上沒有人再出來,他不由嘲笑道:“怎麼,你們梁山就這點本事麼?連小爺我的石子都接不住?”
梁山之上的頭領脾氣都有缺陷,他們有的是暴躁狂,有的是性格傲嬌,很少有冷靜的人,所以聽到張清的嘲諷挖苦後,立刻就有人又衝了上去。
這一次去的人是醜郡馬宣讚,他出陣罵道:“你這豎子,梁山爺爺們可不怕你!”
“嗬,你這嘴真臭!”張清也不生氣,他抬手一飛蝗石飛了出去道:“這次我就打你的嘴!”
隨著張清的話,宣讚果然被張清的飛蝗石打在嘴角邊,這一下立刻疼得他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