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文的舉動不光讓自己人愣住了,就連南軍的司行方也比較迷惑。兩人越來越近,郝思文手中的睚眥槍直取司行方的心口。
司行方抬刀擋住郝思文得攻擊,兩馬交錯,郝思文槍頭一轉扭身繼續攻擊。而司行方微微側身,手中虎風刀用力一砸,郝思文隻覺得睚眥槍一沉,槍頭墜到地上。
二人錯馬而過,郝思文陷入南軍之中,他手中槍不停,一連將數名南兵戳下馬。
雙方騎兵對一輪對衝之後,郝思文帶的五十名騎兵全部陣亡,郝思文渾身浴血,在南兵包圍一下,郝思文怡然不懼。
徐寧在三百米外,他見郝思文被南兵包圍了,他急忙帶領兵馬向前去救。三百米說快也快,說慢也慢。
徐寧未到,郝思文再次與司行方交手。這一次司行方用刀背拍在郝思文的背上,郝思文被這一下拍下馬,南兵一擁而上將他生擒活捉。
司行方捉了郝思文,看著徐寧引人縱馬而來,他擔心是梁山的大隊兵馬,所以他謹慎起見,指揮著南兵往城中退去。
徐寧在後追了一陣,眼看著要進入對方弓箭的射程,徐寧馬不停蹄,直接追了上去。
城頭上的南兵見徐寧如此大膽,他們立刻彎弓搭箭朝徐寧射去。箭雨落下,徐寧繼續冒箭前行。
隻見箭雨下,徐寧不躲不閃,箭矢射在他的甲胄上,紛紛落下。徐寧穿著祖傳雁翎寶甲。
他的這身寶甲據說是當初漢末曹操賞賜給手下大將虎癡許褚的寶甲,最後不知如何流落到了徐家。
這副雁翎甲堅固無比,一般刀劍很難刺破雁翎寶甲的防禦。不過這天下並沒有十全十美的東西。
雁翎寶甲堅固無比,還沒有多少重量,不過在完美的甲也有弱點。看起來全麵防護的雁翎寶甲,其實在脖子處十分薄弱。
徐寧隻需要注意這一點,那麼南軍的箭雨就不能射中他。箭雨下,徐寧不斷往前突進。
他的戰馬也是覆蓋著重甲,箭雨都是由斜上方射下來,所以徐寧更不擔心戰馬會被射傷。
箭雨中,徐寧孤身一人不斷向前突擊。這可看呆了城頭上的南兵。他們哪裡見過這種人,一時之間射也不是,不射也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城頭山一人穿著金甲走了過來,他也注意到了城下的徐寧。隻見他拿出一把大弓,搭上三支箭,瞄準了徐寧。
隨著那人鬆手,三支箭如流星一般朝徐寧飛了過去。而三箭之後,那人還不停,繼續拉弓撘箭,弓弦聲聲,九支羽箭錯落有致,前後交叉著飛速朝徐寧而去。
徐寧正在突刺,箭雨停了,他的速度也快了不少。而這個時候,他察覺到了危險。
隨著徐寧猛然抬頭,羽箭已經如同流星一般到了他的麵前。徐寧將鉤鐮槍舞動起來,擋掉幾支箭矢。
而剩下的幾支箭矢射在徐寧的雁翎寶甲上擦出許多火花,但是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徐寧嘴角上揚,有他在,再厲害的弓箭手也對他無計可施。城頭上,那個身穿金甲的男子也笑了,隨著他笑,隻見他那最後一支羽箭,竟然如同一個幽靈一般從徐寧的側麵出現。
這支箭劃出一個詭異的弧度,箭矢朝著徐寧的脖子激射而去。等徐寧感覺到那支羽箭的時候,他想躲已經來不及了。
羽箭刺破雁翎寶甲最脆弱的防護處,徐寧左手捂著脖子處,羽箭的箭頭已經紮進他的脖子裡。
徐寧震驚不已,他不敢在繼續往前衝,隨著徐寧打馬往回跑,城頭上一名南兵問那個身穿金甲的將軍道:“龐將軍,那人跑了,您要不要……”
“不用,我的箭上有毒。”男子語氣平淡的說完這句話便下城去了。
徐寧縱馬往回跑,梁山的五十名騎兵看到徐寧中箭,急忙上前迎接。剛才徐寧並沒有讓他們跟著一起追司行方,徐寧看到他們後,他的意識越來越模糊,隨著徐寧眼前一黑,他的身體從戰馬上摔了下去。
梁山兵馬護送徐寧回到大營內,眾人見徐寧中箭,郝思文又被捉進杭州城,每個人心情都不好。
眾人把徐寧的甲脫了下來,此刻徐寧的脖子處已經成了黑紫色。
“這箭有毒。”隨行的軍醫看了之後不斷的搖頭道:“這毒,我們解不了,徐將軍恐怕凶多吉少了。”
宋江聞言,他臉色有些焦急的說道:“怎麼就解不了了!”
“除非安神醫在,否則……”
安道全已經被留在了東京城,軍醫的話說了和沒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