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睛,傅正陽輕哼一聲:“既然你找死,我正好來一招敲山震虎。”
想到這,他目光轉到另一處一直癡癡望著自己的女孩身上。對付傅靳言的人,他當然不可能親自出手,借刀殺人才是最好的手段。
“傅夫人,你家孩子好可愛啊,上幼兒園了嗎?”一位盛裝華服的婦人端著酒杯跟蘇未眠交談。
蘇未眠轉過頭去,已經熟練地交流起來:“還沒有呢,他爸爸說下個學期便送過去。”
“那你們平時在家裡有沒有上課啊?我也有個差不多大的孩子,這幼兒園不好選啊,傅總這方麵有什麼心得嗎?”婦人又問,語氣很是熱情。
蘇未眠聽對方三言兩語離不開“傅總”兩個字,也知道對方是為什麼來的。
再看另一邊這婦人的丈夫正對傅靳言點頭哈腰,她自然更明白了幾分,但是麵上卻依舊溫和笑道:“這些靳言早就有成算了,我倒是不太理會。”
“傅夫人真是讓人羨慕,我家那位對孩子可就沒那麼上心了……”
由於婦人的糾纏,蘇未眠不知不覺就被幾個刻意的人擠出了包圍圈之中。
等到好不容易擺脫了那位夫人,蘇未眠才恍然發覺自己和抱著江江的傅靳言竟然隔了不少的距離,對方周邊圍了一群人,她想要擠進去都難。
想了想,她便沒有走過去,而是想要找找看有沒有合適的吃食。
“哎呦,這不是傅夫人嗎?”忽地有人叫了一聲,身子直直朝蘇未眠撞了過來。
蘇未眠皺眉,下意識避讓了開去。
來人撇了撇嘴,站穩了身子抬頭:”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麵的戲子罷了,靠著肮臟齷蹉的手段上位,這還真把自己當鳳凰了,好大的排場啊?”
一聽這話,蘇未眠就知道是來者不善。
她抬眼看過去,麵前站著的是一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女生。長卷發,修身短裙,一雙腿全露了出來又白又細顯然是經過心機打扮。
蘇未眠記憶中沒這個人。
“小酒,你沒事吧?”又一個女孩走了過來,站在小酒的身邊就衝蘇未眠發怒:“你怎麼回事啊,走路都不看路的嗎?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來了這種場合還一點禮貌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