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酒會夥同小夥伴把蘇未眠往盧江澤身上推自然有其用意。
上流社會上流人多,但是奇葩也一樣不少。盧江澤就是名滿都城的一朵奇葩,他極重女色,看著漂亮姑娘就走不動道,能弄到手的不放過,不能弄到手的口水也不會少流。
總而言之,他的腦子裡除了女人再沒有其他。
這宴會禮這麼多人,到現在哪一個不知道蘇未眠是傅靳言的人?偏偏沉醉在女人香之中的盧江澤就是不知道,因而也就隻有他會如林小酒的意對蘇未眠敢動手動腳。
事實也如此,在林小酒幫著將蘇未眠投懷送抱之後,盧江澤眼裡的淫邪的光芒絲毫不掩蓋。
“小美人,跟我上樓去,我一定能滿足你的,彆這麼饑渴。”搓著手,盧江澤笑得相當淫蕩。
不小的動靜鬨得周邊人全看過來,再聽這話之後,他們看蘇未眠的眼神頓時變得很是意味深長。蘇未眠本就名聲不好,現在她又和盧江澤這樣的人攪和在一起,傅家還能容得下她嗎!
本就不受待見的蘇未眠,今日之後還能夠坐穩傅夫人的位置?
出於某種對非我族類的排斥心理,不少人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當做在看戲。
蘇未眠可沒時間去理會那些人的心思,事實上她現在被盧江澤的樣子惡心得不行。對方目光太過於露骨,就像是已經用眼神大廳觀眾之下就將人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下來似的。
“閉嘴!”她怒上心頭,氣得咬緊後壓槽:“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投懷送抱了?你要是再說這些不正經的話,彆怪我不客氣了!”
眼底一暗,她放在身後的手悄悄從吧台上拿下來一個酒瓶子。
畢竟在這樣的場合,她要是被逼迫到咋酒瓶子於她的名聲不好。但是如果盧江澤真要做什麼,她哪裡還有心思多想哪一些!
“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啊?是皮鞭,還是蠟燭?或者綁繩我也喜歡,我就愛你這種夠辣夠有勁的!”盧江澤卻是半點不懼怕還哈哈大笑,看模樣對蘇未眠的興趣不僅沒有下去反倒是愈發濃鬱了寫。
林小酒對身邊人嗤笑:“沒想到她還有那些手段啊!”
“彆忘了她之前什麼身份,一個靠身體往上爬的戲子,手段自然不是我們這些正經人家能知道的。”身邊小夥伴馬上有人出聲附和,幾人紛紛露出了不屑嫌惡的表情來。
她們的對話絲毫不顧及,自然也是故意說給圍觀眾人聽的。
眾人看蘇未眠的目光漸漸地也有了不屑,更有不少人盤算著這個莫名其妙的傅夫人下台後,他們時不時家裡還有適齡的姑娘好好謀算謀算?這麼一想,他們倒是希望這場好戲更熱鬨些才是。
眼看著閒話越來越不堪入耳,蘇未眠臉上氣得發白。她含怒往身邊掃視一圈,眼神又陰又冷。
不小心跟她目光撞上的人莫名感覺後背一寒,恍惚之間閉了嘴。
盧江澤還在步步緊逼,走到一步的距離就要抱過去:“來吧,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我隨便你玩哦,小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