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怕是叫封荼恐嚇他,餘安也隻是在封荼在的時候有所收斂,一旦封荼去上課了,他便又重新回到我身邊叫喊起來。
經過他幾天的摧殘,我早已經習以為常,把他的叫喊都忽略不計,餘安倒也真是鍥而不舍。
直到我實在不耐煩,看到餘安在我身邊一邊蹦躂一邊叫喊:“你們當初不是不接這單活嗎?!這單子是我接的,所以得到的稿酬也應該全部歸我,你們不能這樣據為己有!”
終於脾氣開始按捺不住,我直接轉身突然出擊,伸手抓住在一邊蹦躂的餘安,抓住他一邊的耳朵,猛地一擰。
就聽到餘安的連連慘叫聲:“啊啊啊!潑婦!你是潑婦嗎!動手動腳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男女授受不親你就在我耳邊製造噪音騷擾我是不是,你管我是不是潑婦,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咋呼,我就把餘靜還有餘奶奶和你的住宿費夥食費奶粉費都算個清楚!”我將餘安的耳朵往嘴邊拉扯,扯到嘴邊衝他喊道。
不過看餘安那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直接加碼道:“再說這整件事你除了做個黑客,盜了兩個賬號,你還做了什麼,差不多就得了,錢要靠自己的雙手掙。”
“我怎麼沒付出,我怎麼就不是靠自己的雙手掙錢,是你們當初不接這個單子的!”畢竟是一千萬,餘安並不罷休,直衝著我嚷嚷。
看他那個樣子,似乎不把這一千萬要回去,誓不罷休。
“噔噔噔!”
正當我和餘安理論的時候,門口傳來敲門聲,我鬆開抓住餘安耳朵的手,也不管他,起身去開門。
打開門一看,發現是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的陌生中年婦女。
穿著一身病號服,麵色枯黃,略微有點駝背,扶著牆站在門口,另一隻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似乎有點體力不支。
“你是?”我見門外這人我並不認識,而且也不像是其他人的親戚朋友,便問道。
中年婦女張嘴剛打算說話,卻又突然湧起一陣咳嗽,連忙用手握拳放到嘴邊猛咳。
我見她虛弱的樣子,似乎都站不住腳,就先把她請進門,再慢慢說明來意:“你身體不好?先進來喝口水再說。”
我帶著她到客廳,讓她坐在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放在麵前的茶幾上,詢問來意:“你好,請問你找誰?”
“是這樣的,我丈夫不見了,想讓你們幫我尋找我的丈夫。”中年婦女一邊咳嗽一邊說明來意,卻反倒讓我更疑惑。
我詳細詢問道:“請您詳細的說一下,最好能說明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們也好幫忙。隻是如果您丈夫失蹤了超過二十四小時,最好是先去警局報個案。對了,請問您怎麼稱呼?”
“啊,是這樣的,我姓李,我生病了,咳咳!老鄉幫我眾籌了點醫藥費,但是我這病是長期的,我丈夫怕錢不夠,拿錢去創業,想多賺點錢給我治病。
但是去了好久,一直都沒有回來,我怕他出事。”李阿姨麵色不佳,又有點焦急,擔憂自己丈夫的安危。
我看著李阿姨身上的病服,大致能想到她應該是逃出來的,不過李阿姨的老公也是個成年人。
按理說也不會出什麼事,便柔聲詢問道:“那我就稱呼您為李阿姨了,那您是怎麼知道我們這的,為什麼不報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