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躊躇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之所以被崔鵬飛騙,是因為我愛他啊。我們大學就在一起了,之後又一直打拚,想要在北城立足。感情這種東西,誰能料到保質期這麼短。
現在崔鵬飛之於我就是一瓶過期酸奶,可悲的是我不知道這瓶酸奶過期了,喝下去之後生了病才發覺。
下了車之後,我一邊給房東打電話一邊往裡麵走,沒想到房東居然一直不接我的電話。
“沈先生?”我扭頭看到沈先生遲遲沒有過來,提聲叫了他一句。
沈庭淵看了一眼電梯門,表情有些不自在。
“現在電梯沒人,不會擠的。”我想起今天沈先生走樓梯下來的樣子,趕忙說道。
沒想到沈先生根本沒搭理我,轉身往安全通道走去。
我有些無語,也隻能跟上了。這位沈先生雖然人十分不錯,可是脾氣卻有些古怪的。不過也是,像他這樣長相帥氣,又有錢的男人難免有些脾氣。
幸好我家在三樓,不然往上走走還不知道要多久。
我們剛推開門,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從樓道的那一頭傳過來。
“鵬飛可算是把那個女人甩了。”
我聽得出,那是崔鵬飛母親的聲音。我見過她一次,她不喜歡我,我一直都知道的。
“你家鵬飛人財兩全,何必跟那個胖女人在一起委屈自己呢。”另一個女人是我的房東。
我真是沒想到,崔母居然跟我的房東是認識的。
“唉,要麼說我家鵬飛心軟呢。覺得那個林婉婉大學畢業就跟了他,還是一個外地姑娘,對她有責任。”崔母的語氣裡全是自豪,仿佛崔鵬飛對我的‘施舍’,是天大的恩情。
房東立馬說道:“是啊,要不是鵬飛心好給她租房子,她早就睡大街的。你說這種女人還不知道感恩,居然還敢去勾搭野男人。要不是鵬飛剛剛打電話過來,咱們都不知道她是那種放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