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張了張嘴,終究沒有說出一個字,隻有淚水一滴滴落到穆燁紳的手上,冰涼淒冷。
男人的薄唇劃出一道諷刺的冷笑,轉身把任晴溪丟到床上,高大結實的身體欺在她纖柔的身軀上,壓迫得她極近窒息。
“聽說妓女就喜歡和有錢的男人睡,你今天壞了我的好事,我們正好,各取所需。”
他說著,伸了長臂取出錢包,砸在任晴溪的臉上“你這樣的賤人,這麼多,抬舉你了”。
任晴溪透過朦朧的淚眼看著他,“穆燁紳,你混蛋。”
穆燁紳一言不發,毫不留情的撕開她身上的屏障,將她的尊嚴全部撕破。
對於任晴溪,他從不介意用惡毒的方式去羞辱傷害,他要的,就是看著這個拆散他愛情的女人遍體鱗傷。
任晴溪蜷縮在他壓迫下,已經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人困在無邊的痛楚裡。那痛似乎並不源於身體,而是從心裡,一滴一滴泛著血色。
不知過了多久,任晴溪垂在清醒與昏厥的邊緣,恍惚感覺到穆燁紳頓住了身子,然後起身離去,未留下一絲憐惜。
於他而言,說是泄欲,不如說是泄恨。
任晴溪再次勉強睜開眼時,一縷晨光打在房間裡。
天亮了,該去上班了……
她露出一絲艱澀的苦笑,有些佩服自己對於工作的熱情。勉強支起被汗水浸透的身體,拖著虛飄的腿爬起來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