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腦海裡全是他和她在這張床上翻滾的畫麵。
穆燁紳大怒地從床上起來,他恨自己為什麼腦海全是她的影子。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穆燁紳心想她果然跑不遠的。
這不就給他打電話了。
然而電話接通確實穆逸辰的聲音。
“燁紳,美國的傑森集團和我們公司的合作出現了問題。你明天必須去美國和傑森集團的負責人洽談。時間來不及了,你必須現在收拾東西。事情太緊急了,你明天必須過去。”
穆燁紳悻悻地應付了兩句。他還是穆氏的總裁,還要負責穆氏的大小事物。他告訴自己不要再去想那個女人了。
鮮血,不斷地洶湧著。
任晴溪穿著白色婚紗就躺在一個鋪著白色玫瑰花瓣的床上。她的胸口插著一把刀子,鮮血就從這她的胸口迸發出來。
將任晴溪的婚紗染紅,隨後流過她的身體將身下的花瓣染成了紅色。
她做起身子,看著他。笑得十分詭異。
“穆燁紳,我愛你。我從來沒有做戲。”
她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轉而變成了淒苦哀怨的模樣。
“可為什麼你從來不肯相信我呢。我是那樣的愛你,我還曾經幻想過和你白頭偕老,我們會生很多狠毒偶的孩子。然後我們兩人一起手牽手,走到時間的儘頭。”
穆燁紳焦急地走到她的身邊,想要拉著她的手,可她卻一閃而過讓他抓不住她。
“你說你為什麼就那麼狠心呢。還要和我離婚。要和我分開。從來都不肯相信我。”
任晴溪歪著腦袋,臉上滿是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