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晴溪出了會議室,在心裡罵了穆燁紳,剛剛她分明看到了穆燁紳是有目的把他往懷裡帶的,又用一種不懷好意的眼神盯在她身上。
嗬,穆燁紳,原來你喜歡高冷的女人,越是對你冷淡,你越要往前湊!當初我熱臉貼你冷板凳,總以為會感動到你,可惜你根本不睜眼看我,原來你根本就是“作”!
任晴溪已經走遠了,空氣中的體香逐漸消散,穆燁紳竭力汲取這點留存的味道。
剛剛抱住那女人的時候,熟悉的感覺回來了,仿佛從前抱著任晴溪的時候。
穆燁紳失神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對那個酷似任晴溪的女人懷有異樣的感覺,難道是把她當成任晴溪的替身了嗎?
真可笑,任晴溪那女人他巴不得越走越遠一輩子都看不到,怎麼可能還找替身?穆燁紳對自己強硬地說道,壓下心裡的悸動。
“我馬上把穆燁紳的公文發給你們,以後有需要隨時聯係。”
一路上,穆燁紳不斷重複播放那段錄音,他想從中找到假聲的痕跡,可惜翻來覆去的聽都是蘇夢雅真真切切說過的。
愛他的,被他害死了,他愛的,卻想害他。
穆燁紳長歎一口氣,從未覺得回家的路那麼長。
回到家裡,穆燁紳猶豫再三,試圖給蘇夢雅一個解釋的機會,推開房門,卻發現屋子被翻的七八亂,蘇夢雅忙碌的身影出現在他麵前,不過不是收拾家務。
“你在做什麼?”穆燁紳將手裡的錄音機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