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晴溪被聲音提醒,回回神才發現自己竟然思考的過於專注,以至於走到馬路中央都不知道。
本想感謝拉住自己的人,可回頭看見聲音的主人,任晴溪原本微笑著的臉一下子冷若冰霜。
“穆燁紳,你什麼時候變成跟蹤狂了?”眼前的正式心心念念了任晴溪一整天終於耐不住去找她的穆燁紳,守在她的公司邊,隻想在下班後看她一眼,卻發覺她似乎很苦惱,走路都心不在焉,擔心出事才跟了上去。
“晴溪,任氏的公文我已經讓人送到你公司了,你看見沒?穆燁紳並不在意任晴溪冷冰冰的態度,溫和地問她。
任晴溪反而覺得好笑,當初也是這男人冷冰冰的,特別是麵對熱情倒貼他的自己,更是不苟言笑。怎麼才幾年不見,兩人的身份就倒過去了?
“嗬,那我得多謝穆總在掏空任氏後沒有馬上扔了而是轉手給我,謝謝!”任晴溪職業地笑了笑,隨後又說:“雖然可能是個空殼了,不過我還是會儘力打理,畢竟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任晴溪在言語上占據了製高點,穆燁紳不再言語,隻怕他解釋了任晴溪也不會相信,實情如何,任晴溪接受後總會知道的。
穆燁紳被任晴溪嗬斥走開,並且放下話,再跟著她就報警。
見穆燁紳已經消失了,任晴溪卸下強硬的偽裝,感到一陣累,臉上顯露出疲倦的表情。
正巧路邊一個酒吧已經開始營業了,從前乖乖女做慣了,她還從來沒去酒吧買醉過。
到了酒吧,任晴溪立刻吸引了一大批視線,有幾個男人上前搭訕,都被任晴溪無視了。
“老板,我要最烈的酒。”任晴溪身著職場裝,在放縱的酒吧更顯誘惑,周身立刻圍過去一批放肆的男人。任晴溪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被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