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說過不會在強迫我。”任晴溪得了空隙,反手將穆燁紳推開。
穆燁紳聳聳肩,“我哪裡強迫你了?老婆你分明欲迎還拒。”
任晴溪這才發現,自己的腿竟然勾著男人的腰,霎時臉紅,雙腿一夾男人吃痛悶哼一聲。
“叫你欺負我。”任晴溪賭氣地說道。
“再來一次。”穆燁紳壓著任晴溪,認真地說,“很舒服,腰不腰疼了,腿不抽筋了,待會兒我可以一連上五樓也不喘氣”
“你厚顏無恥的家夥”
經過一番較量,任晴溪知道了,跟禽獸講不得道理,特別是連禽獸都不如的家夥。
被吃乾抹淨的任晴溪躺在床上看著吃飽喝足後滿足地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恨恨地想,總有一天要讓這家夥嘗到被壓的痛苦。
“想壓我直說嘛。”原本半眯著眼的男人突然從床上躍起來,把任晴溪拉到他身上。
“壓吧。”穆燁紳一臉壞笑,可憐起起伏伏的任晴溪欲哭無淚。
自從被穆燁紳帶回家,沒羞沒躁的生活就貫穿了任晴溪的早晚。
“你就不能讓我消停會兒嗎?”任晴溪嘴巴乾的要死,將穆燁紳踢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