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罪有應得,晴溪,不要同情”穆燁紳拉著任晴溪準備走開,任晴溪卻站著挪不動腳。
初時,她真的恨著繼母,隻是當她經曆了那麼多之後,對待從前倒也看開了,繼母落難,不代表她要幸災樂禍。
“繼母,說實話,我無法做到完全不介懷,我很清楚你曾經所做的一切。但是我不再恨你了,我也不會為難你了。你把我媽媽的牌位給我吧。”
任晴溪將已經衰老的婦人扶了起來,隨後在她的帶領下找到了母親的牌位。
照片上還有媽媽溫柔的笑容,可惜隻能在照片上看見,任氏族將落滿灰的木牌抱在懷裡,眼圈泛酸。
穆燁紳跟著任晴溪一起跪下。剛剛任晴溪的話其實也可以算作說給他聽的。
他對任晴溪做的錯事不比她繼母的少,但是他會用餘生來彌補!
“嶽母,你放心,以後,我會替你照顧晴溪。”穆燁紳摟著任晴溪,眼神堅毅。
將任母的牌位遷出後,穆燁紳專門準備了一間房用來安置任母。
任晴溪偶爾會去看母親,陪她說說話。可是回應她的永遠隻是母親微笑著沉默。
任晴溪不禁有些傷感,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她還沒來得及報答母親,母親就永遠的去世了。
“媽媽,我很想你。”任晴溪撫摸著母親的牌位,聲音嘶啞。
這一幕落在穆燁紳眼裡,他心知任晴溪難受,自然要為老婆排憂解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