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散去之後,“高人”把雪兒的父親叫到一邊,告訴他自己要除掉這個妖孽。
至於除掉的方法,他表示自己不會告訴雪兒的父親,隻需要他同意自己將雪兒帶走即可。
雪兒的父親看著自己女兒的臥室,始終猶豫不決。那人急道:“你難道打算把這個妖孽留在家中,讓她害得你一家不寧嗎?斬妖除魔,需當機立斷,越是拖下去,後果越是不堪設想。”
“不,不要讓他帶走雪兒!”卻在此時,雪兒的母親醒了過來,聞言連忙喊了出來。
無論那位“高人”怎麼說,雪兒的媽媽始終不同意,雪兒這才沒有被帶走。
但是,因為雪兒弟弟的高燒始終未退,那個人便表示,這是因為雪兒是個妖怪,她身上的魚鰭就是最好的證明,要想讓雪兒弟弟的燒退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封住雪兒的妖力。
“要想讓少爺的身子快點好起來,首先,需要儘快除掉妖孽身上散發出妖力的那個部位。將那對魚鰭割下來,安到小少爺身上,然後用那個妖孽的血,每隔三天,喂小少爺一碗,而且必須是新鮮的血,不能被任何藥物汙染,不然藥物就會汙染這些血,進入小少爺的體內後,也會影響小少爺病情的好轉。林先生,林夫人,這個階段關鍵至極,你們可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
雪兒的母親聞言倒吸一口涼氣,顫抖著問道:“你是說,要把雪兒耳朵後麵的那對魚鰭生生剜下來,不能用麻醉藥,而且剜掉之後,傷口上也不能上藥?那雪兒……那雪兒豈不是要疼死了?”
“夫人,那個女該現在隻是披著雪兒兒外貌的妖孽而已。而且兒子的命更重要啊!她受一點疼沒什麼的。”林父將自己的妻子摟進懷裡,輕拍著她的背,卻仍不免充滿擔憂地問了一句:“大師,雪兒她、她不會為此有生命危險吧?”
“放心,隻是割掉那對魚鰭,讓她變成正常人而已,不會有性命之憂的,兩位放心便是。”“高人”說著,眼眸深處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光芒。
見大師這樣說,雪兒的父母便放下心來,同意讓“高人”割掉雪兒的魚鰭。
當晚,那位“高人”親自操刀,雪兒就這樣忍受著劇烈的疼痛,眼睜睜的看著鋒利的刀子在自己的耳朵後麵滑動,將自己耳朵後麵的那兩塊肉生生割了下去。
雪兒的父母不忍心眼睜睜看著女兒受罪,躲在屋外拚命不賺多,卻仍舊聽到女兒淒厲的慘叫聲撕破天幕,傳進他們的耳朵中。當晚夜色漆黑,沒有一點光明,院中的狗都停止了吠叫,沒有人敢發出一點聲音……
而且通過封荼的眼睛,他清楚地看到,有些途徑此處的鬼魂也被這慘叫聲嚇到,拚命加快速度逃離這個地方。
而且,為了每次都能取到最新鮮的血液,雪兒的傷口不能上藥,隻是簡單的倒了些酒精進行消毒,一段時間過去後,耳後的傷口很快就發了炎,傷口邊緣流出淡黃色的膿液,雪兒每天都疼的睡不著覺,讓她苦不堪言。
漸漸地,雪兒便變成了如今這副憔悴的模樣。
雪兒這個樣子,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本來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就變成這個模樣了。
“封荼,我們帶雪兒離開好不好。”我扯著封荼的袖子,企圖讓他答應我。
封荼沒有說話,隻是皺起眉頭,看樣子是有些顧慮。
“封荼,雪兒已經這樣了。當務之急,是把人帶出去。”我語氣有些急,因為我不想把雪兒留在這裡了。在這裡,不知還會發生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