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們在找一個人,叫柳煥春,她是一所女校的學生,聽說您一直住在開封,所以想問問您,是否知道這所女校的名字和來曆?”我直接說明來意,將手中畫的胸針和校服樣式圖紙拿給安娜修女觀看。
安娜修女低頭看了看,思索了片刻,不知是不是年份已久,還是我畫的太過抽象,安娜修女臉上露出為難之色。
我和封荼站在一旁靜待了片刻,才聽她慢慢悠悠道:“哦,是這所學校啊,聖心女校。我當初還在這裡擔任過教師,隻不過這所女校早就在日寇的侵略戰火中被摧毀了。”
“這樣,那請問你對柳煥春這個學生有印象嗎?”我眼前一亮,沒想到她還在學校擔任過老師。雖然知道學校的學生特彆多,她也不見得會記得這麼一個人,隻是但凡有點可能,我還是想嘗試一下。
安娜修女費勁的思索了一下,遺憾的搖搖頭道:“時間太久了,我都不記得了,不好意思,沒辦法幫你忙。”
“沒事,依舊很感謝。”我朝安娜修女鞠躬道謝,便和封荼離開了小教堂,看著安娜修女拿著掃把轉身慢悠悠的回了教堂。
我根據安娜修女說的學校名字,百度了一下,聖心女校在民國的時候還比較出名,女校的舊址早就已經在戰爭中被摧毀,但是這所學校的事跡也偶有記載。
當初東三省戰役爆發,河南開封便有學生組織舉行抗議遊行,這聖心女校的學生也參與其中?隻是後來河南被攻陷,學校被攻陷打砸,人們四處逃竄,直到後麵才慢慢平靜下來。看來這條路還是走不通,我又要找其他的線索。
而這所學校的標誌便是用的河南的省花菊花,看到這,我才知道河南的省花是菊花。提起花,我想起之前在老爺爺記憶深處,一直做背景的桃花樹。在河南桃花樹倒是極其稀少,其他線索也都斷了,我打算按照這個方向再去找找。
我再努力去記憶中尋找,不願意放過一絲一毫的可能,閉上眼回憶記憶中的場景,那個院子似乎每天隻有柳煥春會來,看來應該是個閒置的院子。
老爺爺之前也隻是給了個大概的方向,我打算順著院子的戶主去往前尋找,那個院子經常能聽到敲鑼打鼓唱戲的聲音,咿咿呀呀,看來應該離戲院不遠。
而且那聲音還不小,規模應該不小,在網上查了一下,才得知開封以前最大的戲院在市中心,現在已經變成了教堂。網上有開封的人回複了我們,願意幫我們一起尋找。
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關注,回複的人也變得多了起來,其中倒也不乏一些有用的信息,我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開封老人家的身上。
“你看,人多力量大,祖國母親養育了十四億人口,怎麼能不利用利用。”餘安盤腿坐在床上,抱著零食一臉得意道。
我轉頭衝他翻了個白眼,直接嫌棄道:“這可是你的單子,你看看你每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就是出去玩,什麼都沒做,要你有何用!”
“哎呀,我不是技術支持嘛!要不是我每天勞心勞累的在網上四處發廣告,老爺爺怎麼可能找來。要不是我把帖子發到網上,怎麼可能會得到這麼多好心人的幫助!”餘安一邊往嘴巴裡塞薯片,一邊含糊的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