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的魂魄去哪兒了?入了輪回,我也應該能感覺的到啊。”鬼王陷入了魔障,主要原因是封荼對他說,這女人被自己一掌拍碎了三魂七魄。
本著對封荼深信不疑的態度,鬼王怕是這一輩子都要想不出來結果了。
我也聽的一頭霧水:“那其他幾個人呢?”
“陽壽已儘。”鬼王的話簡潔明了。
我指著旁邊看熱鬨的某個會說話的啞巴:“那他呢?”
“他是目擊者,暫時不能放他走。”
“啊?”他可是綁架過我的人!
好吧,也算是陰差陽錯的救過我一命。
我屏住呼吸,帶著鼻音對他說:“去把馬桶再衝一遍。”
這廝愣了愣,隨後還真聽話的去了。
等他回來,屋子裡那幾具屍體已經冒著藍色火焰,眨眼間被焚燒殆儘。
“女屍也不要了?”
鬼王從地上站起,坐在封荼旁邊,就用自己剛才撿蛆蟲的手拿了一個草莓塞進嘴裡。
我……喉嚨一緊,又想吐出血來。
不過奇怪的是,那啞巴見了這麼多不可思議的事,居然點兒都不驚訝:“你……不想問點兒什麼嗎?”
啞巴撲騰一聲坐到了我身邊:“我可以先在這兒住下嗎?”
屌絲的模樣,一點兒都不像他在車上那般沉穩的樣子。
“憑什麼!我不送你去警察局就已經是對好人十二萬分的仁慈了好嗎!”
封荼笑著攬住我肩膀,避免我真的一拳打死他。
“我不管!我現在的同夥都已經死了,而且死的這麼蹊蹺,我就是不走了,你趕緊給我安排一個房間!”
這時候有人從外麵打開了房門,是仁寶責帶著七個小家夥。
這廝已經完全淪為奶爸,每天繞著七個小公主轉啊轉:“哎?家裡來了新人?”
鬼王一看見滿屋子的娃娃,就覺得頭大,找個地縫遁了。
仁寶責坐在沙發最邊邊上,熱切的跟啞巴打招呼:“幸會幸會,我叫仁寶責,敢問兄台如何稱呼啊?”
這廝跟孩子們在一起鬨哄久了,話越來越多,嘴越來越碎。
不過剛好,我也想知道這廝啞巴究竟叫什麼,就容著他問了。
“額……我叫,”不會是個傻子吧,連自己叫什麼都不知道。
他手舞足蹈的摸了摸全身上下的口袋,終於掏出了一個小本本,護照來的,打開一看,卻是日語。
嗬嗬,原來是個東洋來的朋友。
“額,你就叫我小弟,小弟就行了,都是行走江湖的,都是兄弟!”
我無語,這尼瑪是現代啊!你以為是唐宋元明清嗎?
難得的是,仁寶責很吃這一套,歡天喜地的一一跟他介紹了他的七個寶貝女兒。
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也想找個地縫遁了,漸漸露出疲態。
封荼低聲問我:“困了就上去睡吧,我們也造幾個娃娃出來。”
“嘿嘿。”我心裡是拒絕的,生孩子多痛苦!還生幾個!你以為生孩子真的像是大樹結果子那麼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