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寒拍著桌子道:“欺人太甚,你們天神府的作風,真是叫我王某人領教了。”
沈翊書抬起頭一看王烈寒道:“哦,您的意思是,天神府不尊重您。看來,朝廷這點品秩比較低的人,確實是不配跟您一起吃飯呀!”
王烈寒看著沈翊書道:“不要在我麵前擺什麼官架子,我王烈寒見過當官的。雖然無意得罪朝廷命官,但也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夠威脅我。”
沈翊書看著王烈寒道:“我,威脅您了?”
王烈寒一愣,突然醒悟今天這件事沈翊書並沒有威脅他們,而是他們有求於人家,沈翊書的舉動隻不過是擺了個架子罷了。
王烈寒啞口無言之際,陳明笑道:“王幫主那是呼風喚雨慣了吧,我陳明卻不敢充大。我家幫主雖未親至,但是想來如果開罪了沈少俠,我家幫主一定不會輕饒。所以,今日我們有求於沈少俠,自然要對得起沈少俠的俠肝義膽。”
說完,陳明站了起來,舉著酒杯道:“沈少俠,初來京城,我等未儘地主之誼,今日借張順老板的酒,表達我南派對沈少俠的心意。”
沈翊書看了看陳明道:“陳長老,這裡可是天子腳下、天神府的大門口。要說在這種地方,天門弟子也不過是一介江湖草莽罷了。你對我客氣自然受用,但是你若捧殺,那可是大大的不妙啊!”
沈翊書總覺得有些人抬舉天門不是什麼好事,尤其是在天神府的門口,這很可能讓天神府感到不滿。
陳明笑道:“當然不會,我們會的隻是情誼,絕不敢有彆的什麼心思。”
沈翊書很給麵子的站了起來,端起酒杯道:“那就多謝陳長老了,也請陳長老代為轉告,在下對陳幫主的敬意。”
王烈寒感到有點麵,剛才自己還差點大為光火,結果現在陳明三言兩語就結交了。
王烈寒是個心急的人,不如陳明這麼老謀深算,到了這種場合可以說是高下立判。本來南派來的隻是個長老,從誠意上來說自己是在南派之上的,結果現在看起來卻好像自己反而占了下風。
事實證明,天神府的人本來就是來吃飯的,一會的功夫就吃的乾乾淨淨。張順隻能再讓人上菜,儘可能的使他們吃的滿意,吃的開心。
唐柔胃口大開之際,旁邊的林白宇總是要阻攔她。不因為彆的,因為他覺得唐柔的舉動,實在是有點丟人。雖然他並不覺得天神府吃的多會丟了人,隻是覺得唐柔一個姑娘非要這麼做,實在是不太好,影響她自己的形象。
宴會結束之後,其他人都在哪裡喝茶,沈翊書跟著張順走了出去,其他人看得出來他們什麼意思,也沒有人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