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點頭道:“我也不信。”
王烈寒道:“縱然你不信,這也是真事。任長老他對於南派諸多貢獻,他又豈會輕易輕生,這背後恐怕另有原因。”
陳明道:“不說了,我還要去看著那幫小崽子們。如果這件事有什麼進展,還望告訴我一聲。這件事,我們幫主一直記在心上。”
說完,陳明向沈翊書道:“沈少俠,就此彆過,改日請您一頓酒,當做感謝。”
沈翊書笑道:“您客氣。”
陳明冷笑一聲就走,明顯對於雲峻天的說法懷有很大的懷疑。
等陳明走後,沈翊書道:“怪不得你們倆不說,說了更壞。”
王烈寒無奈道:“可能是我沒及時向沈少俠告知,所以造成了這個場麵。不過,我們並不怪沈少俠,畢竟這事情,也是早晚瞞不住的。”
沈翊書道:“雲長老的戰書,並不在他們那裡,不然的話陳明在剛才就已經發作了。這就說明,陳明已經信了幾分了。”
雲峻天道:“他是個精明人,不會太糊塗。可是南派弟子血氣之勇,聚集起來也會壞事的。”
王烈寒道:“我,也該去管管這幫小子了。”
沈翊書看了看王烈寒道:“我們同去,我總覺得,任景洪之死雖然激化了兩派矛盾,但也隻是小打小鬨。”
王烈寒看了看沈翊書道:“那陳奇霖是不是更應該注意,他這個家夥,深居簡出,身邊卻沒有幾個人防護。”
沈翊書道:“那不如讓雲長老走一趟,以他的劍法,應該無虞才是。”
雲峻天道:“甚好。”
王烈寒拿個刀和沈翊書一起去,雲峻天則趕去了陳奇霖住的地方。
沈翊書和王烈寒到的時候,天色已經有點黑了,最要命的是,天還開始下雨了。
兩派弟子衝突的地方就在大街上,隔著大街遙遙相望。一邊是北派,一邊是南派。
陳明比二人到的早一些,但不知為何還沒出現。
王烈寒請沈翊書坐了,自己也坐下來,看了看對街的燈火道:“以前我年輕的時候,對於南北派之爭並不是很在意。而且,我總是在街麵上活動,所以也認識了很多南派的朋友。可是這麼多年下來,都已經反目了,還有一些朋友,被我自己傷了。”
沈翊書沒有說話,看著對麵領頭的人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