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南和沈翊書有點不好意思待下去,於是準備借口離開,但是蘋月卻不懂多少人情世故,就站在那裡眼睜睜的看白雨生表演。
沈翊書一把將蘋月拖住道:“彆看了,誰都有丟人的時候,不要看彆人的熱鬨。”
蘋月點了點頭,這才反應過來,這竟然是不能看的。
李中南和沈翊書離開之後,走到院子裡一個石桌石椅麵前停了下來。
李中南道:“沈少俠好像,並不關心白雨生會怎麼處理自己的兒子啊!”
沈翊書道:“讓一個父親去處理自己的兒子,怎麼處理都有理。”
李中南感同身受的點了點頭道:“不錯,說不上,也幫不上啊!”
沈翊書道:“我幫不上就算了,你幫不上可就是胡說了。隻要你肯把所有事情都推給讓你來的那個人,那白雨生就能夠保住自己的兒子了。”
李中南苦笑道:“沈少俠說笑了,如果要是讓沈少俠去出賣彆人,不管是出於公理還是私交,你會這麼做嗎?”
沈翊書搖頭道:“沒有經曆過,不好說,但是天底下總有很多理由讓一個人顧不上許多。”
李中南道:“沈少俠雖然進了天神府,可還是沒有忘了江湖,在下慶幸。”
沈翊書道:“所以這件事我又猜錯了,能夠請動你李中南的人,就算不是什麼好人,也是很了不起的人了。”
李中南笑道:“沈少俠的話,我不能否認。”
沈翊書笑道:“不說實話,卻有不否認。李大俠,你也是真會說話呀!”
李中南道:“總之就是我不能說就是了。”
沈翊書點了點頭向蘋月道:“師妹,今天的事你可得記住了,這位李中南李大俠,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講信譽之人,他今天的意思就是他不能說,但是我們要是不小心自己找出來了什麼,他也絕對不會插手的。改天他要是插手什麼的,那就不是個人乾的。”
李中南麵色一變道:“哎,沈少俠,話不能這麼說,我是受人所托,但是沒有受人所托的都是可以說的。所以,隻要是收人所托的事,你還是要做的。”
沈翊書道:“你這就有點欺負我們年幼無知了吧,你剛才說的話,難道我們都聽錯了,還是說鼎鼎大名的李中南竟然是一個可以說了不算的人?”
李中南無奈的歎了口氣道:“沈少俠你可真是得理不饒人啊!我李中南服氣,但是到時候,還請不要怪罪啊!”
沈翊書看著李中南道:“世人在公義和私交麵前都會顯得無力,恩情更是如此。你李中南在江湖上交好的都有些什麼人,誰是對你有恩情而且你非要報答不可的,這些應該都可以查。你說,是也不是?”
李中南笑而不語,沈翊書卻覺得他這個反應就說明這個人並不容易查出來。也許,這個人並不在江湖皆知的李中南的朋友之中,甚至有可能來頭也不小。
等了半個時辰左右,丁鐸走了出來道:“李大俠、沈兄還有這位女俠,家裡的事已經解決了,請各位進去?”
沈翊書看了看他道:“解決了,怎麼解決的?”
丁鐸歎了口氣道:“一個痛恨自己的人,本就很難活在這個世上。”
沈翊書吃了一驚道:“白雨生真的把兒子給殺了?”
丁鐸搖頭道:“沒有,是白荏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