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拓好奇的看了一眼沈翊書道:“沈校尉,居然懂兵法?”
沈翊書笑道:“不懂,隻是隨口亂講,當不得真。”
榮拓道:“沈校尉所說不錯,但是我這裡已經是失職了,不管朝廷怎麼處理,我都毫無怨言。但是,這件事發生之後,恐怕大盛備戰的事情就再也藏不住了,到時候敵人早有準備,大盛隻怕就會失去突襲的效果。”
沈翊書笑道:“其實,突襲雖然是個好辦法,但是如果大盛鐵了心要打這場仗,恐怕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阻攔的。”
榮拓默不作聲,看了看一旁的張今貴道:“你莫要再喝了,這位是沈校尉,找我們來問一些事情。”
沈翊書看了看拎著酒葫蘆走過來的張今貴道:“張兄,近年可回過鬆梁?”
張今貴喃喃自語道:“鬆梁?”
說著,張今貴突然渾濁的目光一亮道:“你知道鬆梁?”
沈翊書道:“我當然知道鬆梁,那地方山不高水不深,但是風景很好。那裡有大鬆,也有山梁。”
張今貴點頭道:“對,那就是鬆梁。可惜,我再也沒回去過鬆梁了。”
沈翊書道:“那,翁老可還好?”
張今貴依然喃喃自語道:“他,好嗎,我不知道。我再也沒有,回去過鬆梁?”
榮拓驚訝的看著二人,實在很難想象這兩個人竟然是舊識。和林白宇一樣,他對二人如何認識,充滿了興趣。
張今貴回過神來道:“你怎麼知道鬆梁?”
沈翊書道:“有一年我去鬆梁,跟著我師父,去那裡找一種奇花,在那裡我見過張兄。那時候,張兄還沒有胡子,手裡沒有酒,隻有一根齊眉棍。”
張今貴點頭道:“對,沒錯,是有這麼一件事。是千古道長帶著一個孩子去的那時候,我還不滿二十。那時候,我手裡沒有酒,但是,我好像不僅僅有一根齊眉棍,我什麼都有。”
沈翊書那時候還年幼,並不知道在鬆梁發生了什麼,隻知道第一天去的時候還好好的,作為客人的千古受到了主人的的禮遇,而且還準備為主人的兩個徒弟證婚。但是,第二天就發生了意外,張今貴被逐出了師門,發生了什麼事,那時候千古應該知道,但是他沒有告訴沈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