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書看了一眼淩玉霜道:“陳磬好像很怕你,如果你去問他的話,他應該不敢有所隱瞞吧!”
淩玉霜道:“也許吧,總之他這個人很不老實,必須要用一些強橫的手段才行。”
沈翊書道:“那就拜托你了,你去問一下陳磬,如果能問到張今貴的事情最好,如果問不到,就讓他找一找榮拓的消息。”
淩玉霜道:“你為什麼會懷疑張今貴?”
沈翊書道:“我隻是如果張今貴不是個爛酒鬼的話,作為事發當晚離開的人,他應該比榮拓更加可疑才是。”
淩玉霜皺眉道:“難道你依然覺得,張今貴這樣眼裡隻有酒的人,會鋌而走險麼?”
沈翊書道:“他確實是個酒鬼,但是你彆忘了,他在成為一個酒鬼之前,可是一個執念也很重的人。我見他的時候,他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他的的確確是那種願意為了心中所想獻出性命的那種人,”
淩玉霜皺了皺眉頭道:“好,我去問。但是,有一件事,你可能要解釋解釋才行。”
沈翊書好奇道:“哦,什麼事?”
淩玉霜低著頭道:“你說過的話,你一定不會很快就忘了的,所以你應該解釋一下,你是都在撒謊,還是裡麵也有真的?”
沈翊書也算是個聰明人了,一般情況下彆人說起什麼話來自己是能聽懂的,但是淩玉霜這話確實不太容易理解。
沈翊書雖然不明白,但是他是很會搪塞人的,於是向淩玉霜道:“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但是我很少說謊的,尤其是不會對朋友說謊。”
淩玉霜點了點頭,飛快的跑了出去。
沈翊書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向林白宇道:“以你從小做她跟班的經驗,她這是怎麼了又?”
林白宇冷笑道:“不知道,畢竟我和她從小隻是朋友,她也從來沒有因為彆的臭男人發愁過。所以,這種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我這裡也沒有經驗可以借用。”
沈翊書道:“你這麼胡說,不會被打麼?”
林白宇搖頭道:“不會,畢竟在這件事上隻要你不死,我就不會被波及。”
沈翊書所學和所經曆的裡麵並非沒有男女之情,隻是親身經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在道觀裡麵度過了自己的少年時代,在本該情竇初開的年紀裡和道法武功做了伴,所以初入江湖的時候依然處於懵懂之中。在入京之前,印象最深的姑娘就是白薑兒了,所以在淩玉霜之前,他還不知道兒女情長的滋味。
榮拓的家人被人一路飛速的帶到了京城,速度之快,實在是令人咂舌。除了天神府,恐怕隻有大盛的兵部才有這麼快的速度了。
唐勁接收了榮拓的家人,並且還邀請沈翊書去看一看,共同參詳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