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忌諱良多的皇家,普通人也有一個道理,叫做疏不間親。秦泰軻自然不可能捕風捉影的去說大皇子的不是,這種事情,有時候隻要證據不充分,明知道是,也可能會被說成錯。到時候,秦泰軻再落得一個非議當朝皇子的結果,那就很不值得了。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秦泰軻要的是證據,而且是一錘定音的證據。隻有當所有的證據擺在上麵的時候,他才能告訴陛下。這,是秦泰軻的性格使然。
但是,這個時候用來嚇唬人,已經是很足夠了。因為反過來說,正因為牽扯到當今的皇子,所以要提前和當今陛下通氣,讓當今陛下去決定,到底要不要一查到底。
這是一件是的兩個麵,隻不過和一個人行事的風格有關係罷了,秦泰軻,他從來不是天子身邊說長道短大太監,所以不會選擇第二種。
廣陵王道:“我聽出來了,也就是說,這件事還是得見一見大皇子啊!這麼著吧,我去見大皇子吧!”
上官璟吃了一驚,本來以為廣陵王是不敢這麼做的,自己在這裡一番推諉,應該能夠挺過去。挺過去之後,他就有了想辦法的時間,或者是抽身離開的機會。
可是,廣陵王好像一點也不怕這件事找到大皇子之後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難為事,一定要去見大皇子。這樣一來,事情很可能就再也沒有什麼回轉的可能了。
上官璟慌忙道:“大皇子,他最近偶染風寒,這個時候打擾他,是不是不太好。他的身體,可是一直都不太好,要是有個什麼好歹,到時候誰也不好交代。”
大家都看得出來,上官璟已經開始慌了,於是廣陵王索性站了起來道:“那可更得去看看了,大皇子在你們眼裡隻是大皇子,但是在我眼裡,那可是我的兄長啊!回想年幼的時候,大皇子對我們這些年紀小的,那可是敦敦教誨啊!你說這個時候我要是還不去看望他一下,那還算是為人弟麼?”
上官璟剛要說話,林白宇又道:“我和大皇子,也是很有緣分啊!以前年幼的時候進宮,總是能在他的宮裡混到一些點心,這在彆的地方可是沒有的。如今大皇子偶染風寒,正是我報答他的好時候啊,我要親自為大皇子殿下煎藥去,免得什麼醃臢的手,辦不好事。”
沈翊書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應該說點啥,但是又不知道說點什麼好,於是隻能點頭稱讚道:“二位此舉,很好。”
上官璟眼見這兩個人就要走了,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把心一橫,咬了咬牙之後,做了一個十分大膽的決定,那就是趕緊跑路。
但是,林白宇和沈翊書早就做好了他隨時會逃跑的準備,畢竟都把人請出來了,這點準備還是要做的。
上官璟剛剛施展輕功跑出十丈左右,卻見林白宇已經和自己齊頭並進,並且十分輕鬆的笑道:“上官兄,你跑什麼呀,著急回去準備熱茶嗎?”
上官璟這才想起林白宇有一身絕世的輕功,於是換了個方向向鬨市人多的地方跑了開去。
沈翊書緊隨其後,跟著翻過幾個店鋪,追上了上官璟,突然從上官璟側麵發難,一掌擊出,迫得上官璟隻能改變方向,卻正好看到林白宇又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