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拓被人找上的時候並沒有在意,而且他覺得這種事情實在是不值得,不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還可以說是禍國殃民。
可是,對方很會誘惑人,不僅僅真的查了案子,並且告訴了他翻案到底有多難。總之,就是如果憑借榮拓自己,這輩子是沒有什麼希望的了。
一邊打擊一邊誘惑,榮拓苦思冥想之下,最終還是決定鋌而走險。他本也知道必死無疑的,但還是決定找一個替死鬼。於是,他把目光投向了張今貴。
榮拓和張今貴一起共事,但是起初對張今貴的了解並不多,但是經過他的留意,還是察覺出了一些異常。張今貴的軟肋就是,他有老父老母,還有一個彆人家的孩子。
那個孩子,是他師妹的孩子,也是他師妹臨終托付於他的。他半生的災難來源於一段情緣,但是於這世上最後的一段念想,卻也是從此而來。
榮拓利用了張今貴,並且通過幕後之人,找來了大名鼎鼎的雷火珠,造成了雷雨天被天雷擊中的假象。這樣一來,他榮拓就算是從中抽身了,但是事情的發展,還是有點出乎想象。因為一個明明很可疑的人,因為他平時的舉動,反而變得不可疑了。
事情的發展,總是有點出乎意料的,他更不知道對方真正的目的是什麼。從刺殺齊蔚山開始,榮拓終於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但依然能夠沉得住氣?但是今天沈翊書的言論,無疑讓他如墜冰窖,讓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上當受騙了。
沈翊書歎了一口氣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為了你家裡的人下場能好點,還是儘快說實話吧!我想,你死,他們至少還能有條活路。”
榮拓知道,他的家人肯定已經被連累了,但是如果能夠網開一麵,他們還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不至於落得一個滿門抄斬。
榮拓道:“豆蔻年華初麵卿,一歌一舞留花台。我為了替父親報仇連累家人,自然知道老母所願,唯不能釋懷,就是我那結發妻子。”
林白宇冷笑道:“枉你還知道他是你的結發妻子,我還以為你心裡除了仇恨,就隻能裝得下自己了。”
榮拓看了看沈翊書道:“和林公子是沒有辦法相提並論的,我那父輩也是無法和林相相提並論的。他隻是一腔孤勇,硯台上斑斑血跡,有心無力,反誤性命罷了!”
天神府的牢房外麵,淩震正在開會的徘徊,正準備走進去的時候,華風雲走了過來道:“淩大人好雅興,竟然到這裡來散步?”
淩震看了看華風雲道:“你不也來了麼,還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呢!這件事就這麼交給小輩,實在不知道他是對小輩放心,還是對小輩太放心。”
華風雲笑道:“我倒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我覺得這個時候,該準備人手了。陛下一聲令下,我們就該動手了,這次不管是誰,恐怕都逃不過了。”
淩震點頭道:“戰爭是國家最大的事情,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確實是有點不開眼了。”
華風雲道:“到時候,這趟差事,咱們得去啊!”
淩震好奇的看了看華風雲道:“你什麼意思,難道你也喜歡上了酒色財氣什麼的?”
華風雲笑道:“那倒也不是不喜歡,不過這一次,我勸你還是去的好,有些人的嘴臉總是那麼醜,不管管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