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有一起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沈翊書,那高瘦者道:“姓程的那家人,可走了有些年頭了,你年紀輕輕的,怎麼會知道那裡曾經有一家姓程的人?”
沈翊書笑道:“年輕不代表就沒有見識啊,我可是聽說了,姓程的那家人,可是出過大人物的。”
高瘦者道:“什麼叫出過大人物,你也是一知半解。這程家,以前的時候世代都是朝廷的官宦,富貴人家。上一代的時候,他們家出了一個厲害人物,封侯拜相。但是,這也算是耗儘了氣運,程家那人犯了法,被全家發配了,從那時候,程家就沒人了。”
沈翊書道:“哦,這我卻不知道了,但不知這程家,到底犯了什麼法?”
白發者道:“犯了什麼法,這得好好問一問了,這裡沒有人知道,也許你應該到天神府去問。不過,閣下腳上這雙天神府的官靴,實在是紮眼了一些。”
沈翊書看了看自己的腳,笑道:“二位見笑了,這程家,算是與我父輩有一些交集,但是我久不在京城,所以好奇之下要打聽一下了。”
白發者道:“你打聽就打聽,大可不必為了這個特意來這裡看我們兩個無事可乾的人下棋。還免了我們兩個喜歡下棋的人被你一番說教,豈不是更好。”
沈翊書道:“煙柳湖邊有二位,這景也更好了一些。雖然是有事情要打聽,但是看景的心情,確實實實在在的的。”
白發者和高瘦者冷笑,現在又覺得沈翊書不怎麼順眼了。
沈翊書正要離開的時候,林白宇跑了過來道:“你怎麼還在這裡閒逛,我聽說你已經在這裡逛了兩天了。”
沈翊書笑道:“左右無事,所以來這裡看看景,順便也看一看這兩位前輩對弈。”
高瘦者道:“彆,你不是來看棋的,我們自然也不敢請你來捧這個場。你要是真的看景,那就遠一些看吧!”
林白宇看了看二人,麵色一變就帶著沈翊書離開了。
走了一會之後,林白宇道:“你是不是實在沒有事情可做,那我可以帶你去消遣。你來這裡,很容易找到不痛快。”
沈翊書疑惑道:“和那兩位下棋的有關?”
林白宇點頭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們倆應該是長寧駙馬和陸寒衣。”
沈翊書道:“長寧駙馬沒聽說過,可是陸寒衣,他怎麼可能是一個在大街上下棋的老頭子呢!”
林白宇道:“可是,那個白發就是陸寒衣,是那個一局謀中無人還的陸寒衣。人以寒衣為名,我看就是個煞星,天生就適合去給人送寒衣。”
沈翊書道:“你怕陸寒衣?”
林白宇道:“天底下沒有人不怕陸寒衣,這麼多年以來,還沒什麼人能夠從他的算計中活下來。”說完,林白宇看著沈翊書道:“我怕不怕無所謂,但是我卻怕你一劍殺了他。畢竟,不管怎麼說他陸寒衣,也是起家於你父親的書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