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書默不作聲,既然人家誤會了自己,怎麼解釋恐怕都沒有結果。
於是,淩玉霜飛快的把這個消息分享給了林白宇,林白宇在得知消息之後,立刻找到了沈翊書。
林白宇拔出一把刀來,插在自己和沈翊書中間的一顆小樹上麵道:“作為此時此刻的朋友,我想問你,你知不知道欺騙朋友這種事情,很容易導致你以後沒朋友。”
沈翊書翻了個白眼道:“怎麼地呢,你要跟我割袍斷義,那你得割自己的袍,割樹袍就有些沒誠意了。”
林白宇見沈翊書完全不吃這套,於是笑道:“說說吧,你是怎麼激怒了淩玉霜的?”
沈翊書道:“你問我,我隻能回答我並不知道。如果我要是知道的話,你猜我還會激怒她麼,難道激怒她對我有什麼好處?”
林白宇笑道:“你還是不懂女人啊,女人就是很容易為一點小事而生氣,你需要時刻注意。雖然說淩玉霜是巾幗不讓須眉,但是你若視之如男兒,那就算是大錯特錯了。”
沈翊書道:“這麼說,你也認為我錯了?”
林白宇道:“我認為你錯了活著你認為你錯了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認為你錯了,那你就是錯了,你不需要知道理由,隻知道你錯了,而且需要誠心誠意的道歉,乞求對方的原諒才行。”
沈翊書笑道:“你知道為什麼女人可以不講道理嗎?”
林白宇好奇道:“難道不是因為女人本來就應該哄著?”
沈翊書搖頭道:“當然不是,哪有那麼多天生的道理,之所以女人可以不講道理,完全是因為你這樣的人太多了所致。要是天底下沒你這等人,斷不可能有女人天生就不講道理。”
林白宇看著沈翊書道:“是不一樣了,現在都可以幫著女人說話了,你可是剛剛被狠狠地教訓過的人,不記仇就算了,而且還百般維護,怪不得,女人都喜歡你這號人。”
沈翊書笑道:“你才見過幾個女人啊,你怎麼知道女人都喜歡我這種人,我怎麼覺得,這個事情是你太狹隘了呢?”
淩玉霜果然聽從沈翊書的建議,準備撤離,但是撤離的時候,也需要留下準備,所以她準備留下一些人在進入村莊的必經之地,觀察這裡在自己等人離開之後的變化。
而沈翊書,也真的去了高甲的家裡,但是到了那裡,就沒有了高甲,也沒有了所謂的少爺。沈翊書,反而是來會高大虎這個朋友的。
高甲,在家裡和村裡,一隻叫做高禾,大概,是他的父親希望自己家能夠五穀豐登吧!到了高禾這一代的時候,他們家裡有兄弟三人,如今已經分家。和很多普通人一樣,高禾也因為兄弟間田畝劃分的事情和兄弟有過爭執。不過,一家人的事,一般都不會鬨大的,高禾卻和自己的兩位兄弟斷了往來。
其實,高甲不需要惦記多了或者少了點地的事情,富貴於他不過是易得之物罷了,反而這份安寧,實在是難得。在家裡,他就是高禾,頂多特殊的地方就是這個村子裡的村長,誰也不會想到,這個人曾經是多麼的可怕 ,多麼的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