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東航道:“未婚妻,這我倒是很感興趣。”
沈翊書笑道:“父輩定的罷了,你看我這種人,配得上人家一位郡主麼?”
石東航道:“確實是配不上。”
沈翊書站直身體就向帳篷走去,石東航追上去道:“怎麼回事,你不是說讓我彆衝動麼,你怎麼自己還衝動了呢!”
沈翊書道:“與其在這裡瞎猜,還不如我現在就上去,問問他們,說不定什麼都能問清楚。過一會,這宮翎衛的人,可就走了。”
沈翊書和石東航走到帳篷前麵,站在了那兩個宮翎衛的後麵。雖然他們肯定是知道後麵有人來了,但一直都沒有動。
沈翊書走過去看了看兩個宮翎衛,突然歎了口氣向石東航道:“看來,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的道理還真是在天下的至理名言啊!你可能以為天下之大,武林之廣,其中隱藏著無數的高手。可是實際上,高手,大都會因為富貴,去做官。”
石東航道:“呸!”
石東航本來是想說當狗的,但是好像沈翊書也是當官的,所以就吞掉了後半句話。
帳篷的燈光映出一個人影,然後一個穿著鵝黃色裙子,氣質高貴而且美不勝收的女子走了出來,看著兩個地上的宮翎衛道:“我說,你們倆既然是來抓人家的,怎麼還能在人家的身邊,跪的如此的安穩。”
那兩個宮翎衛也是無可奈何,又不是他們倆想這麼做的,是在公主的麵前,沒有人家的吩咐不敢站起來才對。
寧鄉公主看了看沈翊書道:“你就是沈翊書?”
沈翊書笑道:“見過寧鄉公主。”
寧鄉公主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誰,見到我你為什麼不跪?”
沈翊書道:“我見很多人的時候,都不跪。”
寧鄉公主道:“那就不跪,可是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你應該遠遠的走開。”
沈翊書笑道:“既然早晚都要麵對的,我又何必要躲避呢,難道我躲遠一點,他們就能放過我?”
寧鄉公主道:“可是,姬寧卻說,你沒有足夠的力量去麵對宮翎衛的圍殺。”
沈翊書道:“那是當然了,畢竟宮翎衛有的是高手,我們這點人實在是不算什麼。但是,我覺得宮翎衛應該不會殺我,因為殺了我,他們很可能即將麵臨天門的人進入京城,甚至是大盛的宮門。”
寧鄉公主道:“你作為一個臣子說這句話,是不是有一些謀反的意思呢?”
沈翊書笑道:“可事情說白了不就是這樣的嗎,要不是天門的關係,我進京城的時候怎麼可能到天神府,到了天神府,也沒有可能受到關照。拋開天門不談,我要不是姓沈的話,我還能得到公主你的關照,姬寧郡主的關心麼!”
寧鄉公主道:“我聽說你是個很厲害的劍客,而且聰明絕頂。我想知道,你有沒有什麼想法,擺脫目前的困境。”
沈翊書道:“說實在的,沒有。因為我殺了義寧侯在先,恐怕沒有人會願意相信,我一個殺害朝廷侯爵的人吧!”
寧鄉公主道:“除非,你能夠找到他的罪證,可是這恐怕也跟你殺人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