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寒鄭重的點頭道:“不瞞你說,這種事情是發生過的,但是找過我,我卻並不是布衣堂的人,這個卻需要說清楚的。”
沈翊書點頭道:“不錯,這一點的確是有區彆的。你王烈寒退居幕後,自然也是一種明智之舉。看起來你用了比你弱的人,兩派之中南派做大,可實際上你明哲保身,給北派留下了一個很強的宗師,也給自己留下了餘地。王烈寒,我看你才是天星派最聰明的人,比陳奇霖厲害多了。”
王烈寒道:“陳奇霖從一開始就隱居幕後,豈非是更勝一籌?”
沈翊書道:“陳奇霖確實是個向來很會明哲保身的人,而且看起來比你聰明。但是有的人永遠都是表麵的聰明,上一次的一敗塗地,就說明他其實真的沒有想象的那麼厲害。一個人,如果台前做不好,就算是到了幕後也隻是在幕後。可是一個人如果台上做的不錯,幕後也做得好的話,那就比較成功了。”
王烈寒道:“不敢當此評價,王某人一生,隻有戰戰兢兢而已。”
沈翊書道:“戰戰兢兢,那是很多人的常態了。我看,陳奇霖也是戰戰兢兢的,當年是,現在也是。”
沈翊書說完,看了看王烈寒道:“江洋樓樓主,告訴我當年江洋樓殺手出現的真相。那時候的主顧,是一個你意想不到的人。”
王烈寒道:“哦,是誰?”
沈翊書道:“和第二次京城出現江洋樓的殺手是同一個人,那個人是當年的薛司空,一個連天神府的人都能收買的人,不惜毀了兵器庫,甚至通敵叛國的人。現在你再想想,這些事情未必就真的是薛司空他一個人能乾出來的,隻是他最後變成了那個被犧牲掉的人罷了!如果,他在那個時候就盯上了天星派的話,那他的目的,當然是為了大事,是什麼事情,大概也是能猜得到的。”
王烈寒瞪大眼睛道:“你是說,當年的薛司空,其實有可能隻是個替罪羊?”
沈翊書笑道:“替罪羊未必,有時候有些人替彆人做事,也可能是無怨無悔的。至少,薛司空到最後,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泄露。”
王烈寒道:“看來,當今的陛下,也是個雄主啊!”
沈翊書道:“總之,現在的情況就是,我們必須十分的小心。因為,隨之而來額的很可能是一場清算,再加上布衣堂的人,本來就是一群目的不明的人,彆太相信他們嘴上說的那麼一堆冠冕堂皇的借口。在巨大的利益誘惑之下,他們排除異己,恐怕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王烈寒道:“難道,事情就沒有轉機了?”
沈翊書道:“轉機都在一個人身上,那就是當今陛下。他到底是坐山觀虎鬥還是收拾舊山河,這很重要。”
王烈寒點了點頭,他覺得坐山觀虎鬥,更像是一個隱忍多年的人能乾出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