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寧低了低頭,沒作聲。
這件事情是個是事實,她沒什麼可否認的。自己的難堪展現給傅司則的已經不少了,多這一件少這一件又有什麼分彆。
不管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他也從來沒相信過自己不是嗎。容寧眼眶有些酸,每次在傅司則麵前,她格外軟弱。
傅司則隻當是容寧無言的抗爭。這樣羞辱她她都不會反抗,果然,嗬,為了維護明子易真是什麼都不怕了。
想到這裡,他幾步上前,俯身下來準確捕捉到了容寧那乾裂沒什麼顏色的唇。雙手扣住容寧的後頸,他吻得很狂暴,舌尖頂到容寧的貝齒卻被容寧狠狠的咬了一下。
她覺得臟。這個人也許不久前就和溫晴做過同樣的事情。想到這裡,她抬起眼睛,眼神中滿滿都是倔強。傅司則看著容寧的模樣,被氣笑了。瞧瞧這副為彆的男人守著忠烈貞潔的模樣,他咬了咬牙,再次逼近,雙手毫不憐憫的撕扯著容寧的衣衫。
容寧抬手抵擋,在慌亂中,狠狠地打了傅司則一巴掌。“啪”的一聲,兩人都愣住了。傅司則眼眸中的格外冷厲,幾乎要把對麵這人吞掉。敢打傅司則的人,還沒出生呢。
他殘忍的笑,一把捏起容寧的下巴,聲音無比冷漠:“很好,你會付出代價的。”
用力,把容寧一把甩倒到了地上。他轉身,走出了屋子。腳步聲漸漸走遠,容寧才轉頭看向四周。混亂的四周,以及狼狽不堪的自己。
她緩緩起身,合上了門。
幾年了,記不太清楚了。傅司則總是在一些負麵情緒的情況下找她來親密。她從來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反倒像是對她的懲罰。
換了一身新的衣服,在洗臉池刷了很久的牙。感覺終於沒有他的痕跡,才作罷。
下午劇組還有事,她得趕過去。雷群好不容易給她一份工作,她比任何人都珍惜它。
平日裡她都擠地鐵,今天這麼大的動靜,容寧想了想叫了一輛車。剛坐穩,明子易打來了電話:“寧寧,你下午還去劇組嗎?”
容寧緩緩鬆了口氣,應聲:“嗯。”
“媒體的事我已經聯係人了,你自己小心一點,下班我去接你。”
“我自己回吧,風口浪尖處,再有新聞恐怕有些麻煩。”
明子易沉默了一瞬。
他明白,隻是有些放心不下。寧寧畢竟還與傅司則有婚姻律法的約束,這一點他沒有辦法。
容寧聽到對方的沉默,又道:“掛了。”
隨後掛了電話。
多說多錯,靠近她就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她不想再連累他了。
很快到了劇組,她的心情才有些好轉。在這裡,永遠能讓她放鬆些。雷群不在,人們也都各自忙著自己的事。容寧進去的時候也沒有驚動大家,徑直走到雜物間把一些可能用到的道具清點出來。
這種活比較簡單,也很輕鬆。容寧知道,這是雷群給人打過了招呼。沒有多想,就低頭繼續上午的活了。
中午沒能休息,還有些頭暈。隱隱聽到一個女聲,像極了溫晴。容寧雙手有些僵硬,她希望是她幻聽了。
可惜天不遂人意,果然,她看到溫晴在一個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向她這邊走來。
溫晴柔和的笑:“寧姐姐。”
工作人員看了看,明顯感覺到兩人真的認識,向容寧看了眼,也就離開了。畢竟,那些新聞,他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