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子易感覺自己今天格外衝動。就在他反應過來時,已經問出口:“那你覺得你能配得上?”
陸允笑,但是有幾分流露出的冷冽:“至少我不會強求,不會以愛她的名義一定要求對等回報。”
明子易說不出來話,這是他永遠後悔的一件事。並且,似乎還沒有彌補和挽救的餘地。
但他並不認為自己這樣想是錯的。對此,他覺得容寧太過冷漠,甚至不願意給他一個機會。
陸允最後道:“你所謂的愛就是關心付出以及回應恰當,明子易,彆把數學的那一套用到全世界。”
“給她那麼深的陰影,你還有勇氣再留下來吃個飯?”
“我看不必了。”
陸允微微抿唇,直接下了逐客令。留下來,那得需要多厚的臉皮。明子易自然沒有辦法再呆,憋著一肚子火氣的他,深深的看了眼陸允,大步走出了門。
最後的逐客令聲音不小,容寧在裡麵聽到後嘴角一抽,果然是趕人,理直氣壯的。
不過,任誰也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繼續呆著了。
想必,明子易會離開了。無意識的歎了口氣,總歸是以前的恩怨,她實在不想再拖著這些繼續走了。
陸允的聲音忽然從她背後傳出:“歎什麼氣?我這是暴打小怪獸。”
暴打?小怪獸?
看看這不可一世的口氣,根本不把明二公子放在眼裡。
容寧樂出聲,轉頭看他,聲音格外輕快:“快來幫我洗菜,這下子好了,往後我們又沒有清淨日子了。”
陸允走近,抬手把容寧耳邊的碎發撥到耳後,笑的更開心:“那就多打幾次好了。”
邊說著,他挽起袖子,骨節分明的手熟練的接過菜“刷刷刷”的洗了起來。
容寧白了他一眼。
盲目樂觀,那些家夥找過來就知道有多煩人了。
另一邊,傅司則被告知容寧的住處有了著落。但是他並沒有立刻找過去,而是回頭找了一個人。
再三確認,當年同容寧的婚姻還具有效力。
沒錯,溫晴雖然是名義上的傅太太,但是傅司則並沒有同她去民政局領結婚證。
一來是當年容寧的情況比較特殊,另外一個是傅司則的意願。
隻是,今時不同於往日。昔日都以為容寧死了,不領證也沒有人會和她爭奪這個位置。
可是如今容寧不僅回來了,還有一份有效的結婚證明!他們並沒有離婚。
溫晴從商場回來就格外不安,之前所謂的安分守己是因為沒有任何人能威脅她。可是現在,她必須爭取一下了。
直接趕到傅司則的公司樓下,憑借傅夫人的名號直接去找了傅司則。
這自然被傅雪攔下了,不過今天的溫晴格外難纏,在傅司則走出來的那一瞬間,傅雪感覺自己解放了。
溫晴眼中帶淚:“阿則,我做夢了。”
傅司則皺眉,還是把溫晴帶進了辦公室。門外來來往往,誰知道這個女人又要乾什麼。
緩了緩語氣,問:“怎麼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