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
我想要矢口否認,卻被他隨之而來的吻堵在了喉嚨裡,與此同時,我的身體宛若一排細針密密麻麻的紮眼,從腰部以下的位置密密麻麻開始產生痛感……
好疼……是癌疼的前奏,我渾身被迫開始痙攣。
司照水見狀一愣!
趁著這個空隙,我抱住他精壯的腰,大力的擺動著胴體,我選擇與他抵死纏綿,如果死神終究要帶走我的性命,我也希望能夠死在他的懷裡。
這一刻,我將連日來的痛苦儘情的釋放在床上,委屈、不甘、對死亡的恐懼……
“李晴柔,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呢!”
他這句話充滿了諷刺的意味,我選擇性沒有聽見。
事畢,司照水去浴室洗澡。
我躺在床上,全身痛到失去知覺,嘴唇已經被咬出鮮血,血液順著灰色的床單滲透下去,直到變成一個濕透的斑點,影影綽綽,看不出本來顏色。
“你剛才不是還在我身下熱情似火,跟發情的母狗一般,怎麼現在又開始裝委屈了?李晴柔,你這麼心機深重的女人應該玩一些更高明的手段,這種白蓮花的段數,低級到讓人惡心……”
司照水從浴室出來,眼角的餘光瞥見床上的濕意,出言嘲諷,每一個字眼都像是在用儘全力羞辱著我的靈魂,令我痛不欲生。
他誤將鮮血當做是我落下眼淚。
我沒有開口解釋,也沒有力氣解釋……
就在我掙紮著想起身的時候,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隻看了一眼屏幕,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
我心裡突如其來的一陣不安……
“嗯……啊……不!不要……不要碰我,照水快救救我……”
我與他成婚多年,見到的他都是淡漠且克製的!
第一次見到他這樣的神情,一張臉黑到徹底,宛若天邊壓城的陰雲翻滾,眸色中的戾氣怎麼也遮掩不住!
“李晴柔。”
我聽到了他嘴裡喊我的名字,第一次讓我感到心驚肉跳。
我下意識的退後,他步步緊逼,根本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一把將我赤裸著身子摔到冰冷的地板上……
“疼!”
我身上的癌疼還沒過去,身體本就脆弱,被他這樣使儘全力的一摔,竟然麵前一陣暈眩,幾乎站立不起來。
額角冒出細密的汗珠,我壓抑住身體裡雲海翻湧般的痛苦,想要開始解釋:“不是我……”
“不是你還會有誰?她昨天才從米國回來,你怎麼那麼狠的心,同是女人毫無憐憫之心,居然派人玷汙她……”
“我沒有!”
我李晴柔清者自清,怎能蒙受不白之冤。
“啪!”
一巴掌徑直甩了過來。
“陰險狡詐的女人,到了如今你還不肯承認,我告訴你,倘若安然有任何差池,我會讓你們整個李氏集團陪葬。”
他的語氣不似開玩笑,認真地讓我害怕。
說完這些,他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