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我剛起床,就被一陣震天響的敲門聲驚到了。
隔著貓眼,看到來人,我心中一陣陣懊惱。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開門的時候,司照水冷靜淡漠的聲線從外麵傳來進來。
“李晴柔,我知道你在裡麵,開門!”
聞言,我隻好揉了揉亂糟糟的頭發,被迫將門打開。
既然已經躲不掉了,就隻能迎難而上唄。
門剛從裡麵打開,隻見司照水一隻腳就伸了進來。
我立馬看的頭皮發麻。
他不愧和徐安然是一對,這做事方式都一模一樣。
我委婉的提醒道:“司先生,我知道您來是為了徐小姐出頭的,隻是……她昨個兒也是不小心,在門縫裡卡了腳,現在可能還在醫院躺著呢,您就彆做這個動作了,免得到時候救護車又要來我家走一趟……”
我話還沒說完呢,就被他攬入了懷中,旋即門也從後麵關上。
砰的一聲,司照水就已經抱著我站在了屋子裡。
我氣極了,一大清早的,身上還穿著睡衣,連裡麵的小衣都沒穿,除了一件真絲的睡裙完全是真空上陣。
這個男人興師問罪就有話好好說嘛,乾嘛動手動腳的?
“司先生,我勸您放開我。”
“我要是不放呢,李小姐?”
他聞言,冰冷的語氣在我耳際炸開。
我氣極,直接在他腳麵上狠剁了一下。
聽到了他一聲悶哼。
然後這個該死的男人,就將我摟的更緊了。
我氣竭,無語望天。
妄圖想要從他的懷中掙紮開,奈何這個男人雙手雄偉有力,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隻好和他談判道:“徐安然的事我承認是我乾的,你想怎麼樣,就直接說吧,彆這麼折騰人啊。”
“徐安然來找過你了?”
他這句話倒是讓我不解了。
我問他:“除了你,還有誰會告訴徐安然,我還活著嗎?”
我禁不住覺得司照水和徐安然是在輪流侮辱我的智商。
這兩個人一前一後,一左一右,還無縫銜接的挑著時間來煩我。
現在又開始和我玩失憶,裝糊塗?
“我已經很久沒有和徐安然見過麵了,不管你信不信。”
他聲音沉穩,透著一股子說不出道不明的感覺。
我聽了心裡倒是挺納悶的,嘴上卻依舊不依不饒道:“您也知道我不會信啊,還挺有自知之明吼……”
“李晴柔……”
他想開口。
我打斷他,糾正道:“我叫李書桐。”
他抱著我的手緊了緊,似是在隱忍。
“你回來桐城是為了什麼?”
他這個問題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中。
我本以為他昨夜那麼多電話,今日一大早就跑到我家裡,是為了給徐安然出頭,找我興師問罪來了。
結果他卻說自己很久都沒和徐安然聯係過了。
現如今,這樣開口問了我一番莫名其妙的話,我倒不是很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