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我指著我家大門。
胃部一陣翻騰,他這句話讓我覺得實在是惡心至極。
“你不會不知道我有多討厭徐安然那樣的女人?”
我和他說道:“當年我嫁給司照水的時候,徐安然就口口聲聲打著真愛的旗幟,在我麵前耀武揚威,聲稱她才應該是司太太,畢竟司照水愛的人是她……”
說道這裡我頓了頓。
“可是徐安然犯傻,我卻不傻,和一個有婦之夫的男人在一起,管這個叫真愛?我呸!”
我自幼受的都是貴族禮儀教導,身邊接觸的都是同等價值觀的人。
細細數來,我應當是我有生之年第一次口吐芬芳。
而我叱罵的對象,則是我曾愛了數年的男人。
嗬嗬。
我突然覺得我的一生果然是個笑話。
我愛上他的時候,用儘一切不擇手段的嫁給了司照水,本以為我嫁的是心愛之人,後來才知道,我竟陰差陽錯嫁給了他的弟弟。
時隔兩年,我再次回到桐城,夢想著能夠撥亂反正。
然而他卻已經成為了彆人的未婚夫,甚至打著真愛的旗幟,讓我被迫做了一次小三。
“你們司家的人,是不是都喜歡不把自己的妻子當回事,然後在背地裡瞞著妻子和初戀牽扯不清?”
司照水是,司方睿亦是。
他被我這些連珠炮一般的話,說的臉色蒼白,毫無返還之力。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找我了。”
我轉身上了二樓。
在黑暗中,聽到了底下大門被關上的聲音。
司方睿啊司方睿,哪怕你當初在咖啡廳和我坦白,即便你拒絕了我的告白,也遠比今日這般讓我難堪要更為體麵。
因為自己做過一次正室,清楚的知道被那種打著真愛的旗幟,卻偏偏行著小三之事的女人橫插一杠,有多麼的惡心。
這樣的痛楚我不會再強加給另一個無辜的女人身上。
甚至……
我會覺得跟徐安然一樣惡心。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後看著鏡子中大大的黑眼圈。
歎了口氣,開始化妝。
等把憔悴的麵容的容顏遮住,換上了一層精致完美的妝容。
這才穿著一身職業套裝,拎著包包,到了樓底下的車庫裡。
因著我臨時上任過於匆忙,司機一時片刻還沒有就位,今天我隻好自己開著車去公司。
等到了公司樓下,我尚在底下停車場裡頭倒車時,就收到了張秘書發來的消息。
“總裁,佘公子已經在會客廳等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