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晚上司照水不知疲倦的享用著我。
將我折疊成一個又一個屈辱的姿勢,從樓梯上,到沙發上,再到臥室……
每一個地方,都留下了我倆身上的痕跡。
我從一開始的反抗,到後來被拋身於欲望的海浪中,被他給予的快感與疼痛主宰……
再到後來,我啞著嗓子一遍遍的求他:“不要……”
他不為所動,如同一個永遠不知饜足的凶獸。
我從一開始嘶啞著聲音祈求著,到後來身體逐漸變得麻木,任他予給予求。
直到黎明前夕,我又一次顫抖著軟了身子,而他才總算在徹底的釋放後離開了我的身體。
看我如同一個破碎的娃娃一般,癱倒在了地上。
“喜兒是在H市對吧?”
他穿戴齊整,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聞言,整個人的毛骨都悚然了起來。
幾乎是顫抖著強行找到了自己的聲音,我問道:“司照水,你想做什麼?”
麵前的男人沒有回答我,尊貴的模樣像極了夜間的主宰,在黎明的曙光到來時,從我身邊離開。
我躺倒在地上,突然覺得肚子疼的要命。
針紮一般,宛若要炸裂開來。
我強行抑製住自己早已變得麻木的雙腿,手腳並用的爬上二樓。
從臥室床頭的抽屜裡,找到了自己的藥。
還沒來得及喝下去的時候,我就看到了自己下體滲透出來的血液,全身如同喪失了活動的力氣,被血紅色的液體占據了我的整個視線。
……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
太陽西斜。
黃昏的火燒雲從屋外映襯著倒映在全麵的玻璃上,投射進了我的房間。
我身下的血跡早已凝固。
整個人如同從血泊中撈出來的一般。
這一次,我哽咽著站起身來。
看到身上遍布的青紫色痕跡,幾乎是緊咬著牙關來到浴室中,放了一池的溫水,整個人躺了進去。
不多時,池子中的水便被身上的血跡浸染成了紅色。
我躲在臥室中,雙手抱著自己的胳膊,將頭埋在水麵上,痛苦的哭嚎著。
眼淚逐漸與血水融為了一體,宛若身上掉下血淚來。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遇見司照水?
為什麼要被他這般對待?
我殘缺的身體;瀕臨垂危的生命;滿身的傷痕;又有哪一個不是他贈予我的?
我哭了許久,直到浴缸裡的水都變得滲透涼意。
才顫抖著從浴缸中站了出來,用浴巾擦拭著我身上的水珠,而後換上一套早已準備好,放在浴室中的紗裙。
吹乾了頭發後,我從浴室出去。
想起司照水早上離開前的那句話,我心中微微有些惶恐。
在二樓遍尋不到的情況下,驀然想起來,昨天晚上給司照水開門時,我將手機帶下了樓。
在沙發底下找到手機後,我將手機解鎖,突然看到了手機上有七十多個未接來電。